她的衣服,一手鬼鬼祟祟地拿出了银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一惊,连忙上前将衣服抢夺了过来,恶狠狠地骂道:“谢初辰,你这个毒夫,竟然要破坏谢初辰送给本小姐的衣服!”
他像只受惊的小兔,惊恐得垂下了脑袋,小声地解释:“我没有想破坏,是看见衣服上有个小洞,想帮妻主缝上。”
“小洞?!”萧晚抖开衣服,果真看见背部有个被勾出的小洞,怒火蹭蹭蹭地扬了起来,“这洞是你戳出来的吧!假心假意地帮我缝衣服,其实是故意想引起我注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丑样,竟然还想勾引本小姐!”
“不、不是……”谢初辰急急地想要解释,萧晚却不客气地将他推出了房间。
她居高临下,轻嘲地说:“你的破手艺还想跟舒墨比?琴棋书画、手工刺绣样样不精,倒是阴险的计谋学了不少!”
“妻主……”
“别喊我妻主,你不配!”
前世,在利用谢初辰得到谢家的财产后,萧晚对他再也没给过一次好脸色。如今,回忆起季舒墨设计的直裾,以及这件一模一样的衣袍,萧晚才惊恐得发觉,自己前世究竟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竟狠狠地践踏了谢初辰的所有功劳苦劳,却把独吞谢初辰功劳的季舒墨宠上了天!
而她现在,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般钝痛着,溢满了愧疚和悔恨。
见萧晚蹙着眉,死死捏着衣袍,谢初辰心中一紧,连忙道:“我只是想为妻主做一件衣服,妻主不必穿去殿试。”
谢初辰话音刚落,萧晚忽然伸出手,将他小心翼翼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萧晚抱着自己的臂膀正轻轻颤抖着。谢初辰软软的身子忽然一僵。他狐疑地抬起脑袋,却听萧晚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初辰,你为何认为我一定能参加殿试?许是我……落榜了呢?”
“妻主落榜了?!”谢初辰脸色一白,脑袋立刻拉耸了下来,“都是初辰身上污秽太重,连累了妻主……若是妻主前段时间不和初辰在一起,肯定能高中的……都是初辰不好……”
“傻……”此刻,萧晚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不断地抱着小声自责的谢初辰,轻声喃着,“初辰,你怎么那么傻呢……所有人都说萧晚这个草包纨绔女,根本不可能通过会试,通过了就是作弊,为何你就认为我一定会通过呢……”
谢初辰炸毛,生气地挥着爪子:“是谁这么诋毁妻主!太过分了!妻主怎么就纨绔了!怎么就草包了!妻主明明是最厉害的!”
见谢初辰完全变了脸色,萧晚无语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住谢初辰怒气冲冲、喋喋不休的红唇。在偷香了一小会后,她用唇轻轻地磨着谢初辰发烫的脸颊,小声地开口:“初辰,我通过会试了。”
谢初辰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却又被萧晚狠狠地吻了两口,堵住了所有的询问。
直到谢初辰完全要被萧晚吻晕后,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了他一马。
凝视着谢初辰有些肿起的红唇和完全呆滞的情,萧晚舔了舔嘴角,轻轻笑了起来:“初辰身上哪有什么污秽,明明是给我带来好运的甜味啊~这次殿试所穿的衣服,就拜托初辰了!”
和谢初辰卿卿我我了片刻,萧玉容上完早朝归府了。在早朝上得知萧晚竟在第五十名,还提出了开凿运河的妙法,萧玉容整个人恍恍惚惚地不在状态,而整个早朝都因萧晚的这份提议风波不平,争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