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晚拿起玉簪,又从她背后猛地刺下,随后又狠狠地拔出。
萧晚本是敌不过萧轻如的,但这一个月来,萧晚每日清晨都在习武,身体早已不是往日这般柔弱和纨绔,再加上她突如其来的突袭和萧轻如毫无防备的轻敌,使得萧晚一招得胜。
鲜红的血珠顺着簪尖缓缓地滴落着,萧轻如的肩部瞬间染红了一片。
柳氏尖叫了起来,指着萧晚兴师问罪地骂道:“萧晚,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放了轻如!”
他恶狠狠地扑向萧晚,双眸中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却被萧晚侧身躲避了过去。
这时,萧轻如才从剧痛中愣愣地反应过来,见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草包羞辱,她心中的怒火和屈辱瞬间燃起,一个箭步朝着萧晚冲去,势要怒揍萧晚一顿让她好看。
此刻,萧轻如双眸通红,心中杀机四起,但她的两个肩部都受了伤,行动的迟缓让萧晚有了可乘之机。
萧晚眸光一寒,抓起萧轻如双肩的布料,运起内力,狠狠地一撕。
只听“撕拉”一声,原本就单薄的夏季衣衫瞬间撕扯了下来。
萧轻如见状气得浑身发抖,整个大厅顿时弥漫起剑拔弩张的气势。不少胆子小的小厮见着萧轻如双肩上的血窟窿,都吓得闭上了双眼。
柳氏的心疼得滴血,他跪倒在地,指着定气闲的萧晚,泫然欲泣地说:“妻主,太公,萧晚为了包庇谢初辰竟当众行凶,请为轻如做主啊!”
“正巧,我也正想要母亲和祖夫给初辰做主!”萧晚上前一步,将自己掌心握着的凶器显露在众人眼前,“刚才所用的凶器,正是初辰刺伤萧轻如的那支红檀玉簪。请大家看这两个伤口。”
萧晚瞥了一眼萧轻如肩上两个血窟窿,冷冰冰地说,“左肩的伤口是我从正面所刺,右肩的伤口是我从背面所刺。真是了怪了,昨晚初辰刺妹妹的伤口竟在左肩?难不成初辰是用左手行刺?”
云嫣答道:“昨晚奴婢赶去时,见谢公子是右手握簪。”
“右手从背后行刺,刺入左肩,这也太别扭了吧。情急之下,怎么说也是右肩才对啊。”萧晚低眉敛笑,故意问道,“所以,我想让妹妹复述一番昨晚的情形,来给姐姐我好好地解解惑。”
没想到才过去一个月,萧晚的武功竟到了这般地步!
萧轻如冷静下后,冷呵地反驳:“当时,他从左边偷袭,这伤口自然在左肩!”
“那更怪了,刚才我刺的两道伤口的收势方向和深浅程度明显的相反。而昨晚!”萧晚指着萧轻如右肩上已经渐渐愈合的疤痕,嘴角的微笑很浅,却透着无边的冷意。
“这道伤疤是由深至浅,朝着身前方向收势。”她扬着手中的红檀簪子,眸中的讥讽之色更重,“请问妹妹,你口口声声说初辰从背后偷袭你,为何你身上的伤势却给出了初辰从正面所刺的证据?”
萧轻如呆滞在原地,显然被萧晚的话绕晕了。好半响,她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