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世背叛萧家的柳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之态,萧晚没好气地回道:“柳侧君,谢公子不是我的夫郎。昨日他烧伤了脚腕,行动不便,才留在了萧府。”
她故意加重侧君两字,点醒柳氏别忘了尊卑,他不过是个妾,凭什么大手大脚管到她的头上!她娶谁,纳谁,关他什么事!
柳氏在萧晚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哀怨地望向萧玉容。
萧玉容蹙起眉:“昨儿父亲告诉我了,他手里有萧家的玉佩,所以才将人留了下来。晚儿,你不是把玉佩给舒墨了吗?怎么谢初辰手里也有一块?而且他那块才是真的。”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谢初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想起早晨要给萧家长辈请安,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有些嗔怪地瞥了一眼服侍他梳洗的昭儿,显然控诉他为何不叫他起床,害他睡过了头。
丑夫郎要见公婆,昨天逼婚的印象已经不好了,今天又晚到,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
一想到昨晚跨了火盆,还和萧晚喝了交杯酒,谢初辰地小尾巴得意地翘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垮了起来。昨晚说好要灌醉萧晚,来场生米煮熟饭的,谁知,自己竟然不争气地先醉了……
简直错失良机啊!谢初辰懊恼地捶胸。结果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一身衣服!
他想问,是谁给他穿的衣服?但又怕自己想太多被昭儿嘲笑,于是婉转地问:“昭儿,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一双大眼睛漂亮地扑闪扑闪着,一脸期待地望着昭儿,心里则扑通扑通地想着,难道他和萧晚已经……洞房了?
想起昨晚公子死皮赖脸的样子,昭儿为谢初辰梳头的动作一顿,嘴里簌簌叨叨地念着:“昨晚是萧小姐送你回来的。公子你啊,昨晚死死地抱着萧小姐的腰不肯松手,不停地对着她喊着妻主,还哭着喊着求萧小姐不要走……”
妻、妻主?!
清澈漂亮的凤眸染上一丝孩子般的羞涩,谢初辰不禁呢喃般地自语着这个一直隐藏在他心底深处却一直不敢叫出口的称呼,如玉的脸庞顿时笼上一层火一般的红晕。
“最后还吐了萧小姐一身!”?
☆、他不是我的夫郎
? 昭儿的后半句话让原本浮想联翩、乐不思蜀的谢初辰一阵惊慌惨白,他口吃地问:“那、那她,什么反应?”
想起谢初辰昨晚丢人的举动,昭儿白了他一眼,道:“萧小姐很生气地离开了,还说等你伤好后就回谢家吧。公子,我们回去吧……现在萧家的人都说公子死皮赖脸地要嫁给萧小姐,这样,对公子的名声不好!”
昨晚萧晚被吐了一身后,非但没有斥责谢初辰,反而又是温柔地给谢初辰擦脸擦手,又是在临走前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那时,萧晚以为昭儿睡了,没人照顾谢初辰,所以一直默默照顾着,直到卯时才离开。
她并没想到昭儿早在她抱着大醉的谢初辰回房时,就已惊醒,一直在旁悄悄偷窥着。
萧晚柔情爱怜的举动让一向讨厌她的昭儿大为改观,可一想到萧晚做得那么熟练,一看就是对不少男子都甜言蜜语过。他家公子笨,才会被这种虚伪的柔情所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