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世的变故,对于每件事,萧晚总是小心翼翼又敏感着。若她知道云嫣去探消息时,自爆是萧晚的丫鬟,结果被一个刁蛮的小厮用鞋子砸出了门,不知会不会笑出声来。
谢初辰的小插曲并没有持续很久,众人很快将目光挪向了萧晚和季舒墨这两位新婚夫妇的身上。拜堂后,季舒墨被小侍扶进了新房,萧晚则在众人的起哄下,不停地敬着酒。随后,在众人促狭的目光下,以一种迫不及待地姿态被护送进了洞房。
萧晚推门而入时,季舒墨正紧张地将纸包中的白粉塞进了袖中,装作一脸淡然地坐在桌边,手却下意识得相握着。尤其是萧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时,他更是心虚地垂下了脑袋。
“舒墨……”萧晚轻喃着,眼中流光四溢,仿佛有万般情愫蕴含在其中。
“今天,我很高兴。”
高兴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能娶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昔日的温情却换来萧家满门抄斩,呵呵……
女子的身体贴得他极近,幽幽熟悉的清香以及若有似无的酒气,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
“舒墨,今日……你真美……”萧晚轻喃着,湿热的气息渐渐扑向季舒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手指轻轻接着他身上的衣袍,眼底的欲望更是一触即发。
不过,是个蛇蝎美人!
见萧晚一把将自己往床上抱去,季舒墨心轻轻地咯噔了一下,连忙端起桌上的一个杯子,递给了萧晚:“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都依舒墨的。”萧晚接过季舒墨递来的杯子,并没有去喝,而是在季舒墨紧张的目光下,忽然朝他越靠越近。宽大的衣袍在桌上拂过,萧晚迅速调换了下两个酒杯,将那杯原本季舒墨递来的,又递还给了他。
于是,一杯交杯酒后,某男“噗通”一声,醉倒在了地上。
见季舒墨被自己下的迷药迷晕了过去,萧晚不禁冷笑一声。
前世,季舒墨嫁给萧晚后,总是这不舒服,那不舒服。那时,她疼惜他紧,他只要一不舒服,就绝不会碰他。现在看来,分明是抵触她的亲热。
而每晚,她总是睡如死猪,一觉到天亮,恐怕也是季舒墨动的手脚。
这样想着,萧晚拽起季舒墨的身子扔到了床上,有些嫌弃地擦了擦手。
若非看你还有些价值,这么不干净的身子,我还不屑去碰呢!
夜里的萧府已无白日的喧嚣,安静得只余虫鸣轻轻的嘶鸣声。萧晚推开房门的时候,只见一抹月白色一瘸一拐地藏进了墙角。
今晚是萧晚和季舒墨的洞房花烛夜,对谢初辰来说,也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因为萧晚答应过他的,只要他今日能进萧家的大门,她便承认他是她的夫郎。
于是,他将自己沐浴得香喷喷的,满怀期待地等在房里。他等啊等,最终还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决定偷偷看一眼萧晚,以饱相思之苦。
躲在墙角的谢初辰,听见关门的声音,以为萧晚又返回了房间,于是挪动着步子从墙角走出。谁知,一抬头,就是萧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