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翰文离开家的那一刻,一天时间,张均甯都处于焦虑状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不安,心悸,以至于考试都有些走。拒绝了清峰的邀请去看苏打绿年前最后一次彩排,一个人坐在家里,觉得好清冷。虽然以往也经常一个人在家等候杜翰文回来,但从来没觉得如此不安。
书也看不进去了,电视声音也那么烦躁。最后就呆坐在沙发上,看着挂钟,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煎熬一样忍受着时间流淌。
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张均甯吓了一跳,愣了愣才接起来,像是被吓到的小姑娘,轻声说着,“喂。”
“阿甯,在干吗?”杜翰文坐在窗边,问着。
“啊”张均甯一阵手忙脚乱,脸上却是带起了笑容,听到杜翰文声音的那一刻仿佛才活过来,“我在收拾东西,明天最后一天考试,结束了准备去看看妈妈。”
“嗯。”杜翰文看不到张均甯在做什么,但听声音就知道姑娘没事。稍稍安定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听不到杜翰文的声音,张均甯瞬间又陷入了不安,“怎么不说话。”
“等我回来。”杜翰文笑起来,“记得去机场接我。”
“哎呀,你好讨厌啊,还要我去接你,赶紧去找助理啊。”张均甯又开心了起来,这样的杜翰文才是自己要的那个杜翰文。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是甜的。
“阿甯。”杜翰文轻声叫了声。
“嗯?怎么了。”张均甯这会心态已经平和了。
“我爱你。”杜翰文看向廖小乔,这女人笑着给杜翰文竖了个大拇指,用嘴型说着,“做的对。”
电话那头,张均甯捧着电话,一阵傻笑,这似乎是杜翰文第一次说我爱你。不是说杜翰文不懂浪漫,这男人浪漫起来,每天都能给你惊喜。但是似乎他很矜持的很少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像是个通关密码一样的东西,注重过程的他谨慎的使用着。他说了,是觉得过程够了吗?
张均甯瞬间泪流满面,无声的抽噎着。杜翰文拿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对面的情绪,轻声说着,“我后天傍晚到台北,具体时间明天告诉你,一定要去接我,一定哦。”
“嗯。”张均甯点着头,就像杜翰文在自己面前,“你晚饭吃了吗?我看悉尼天气了,晚上不是那么热,别贪凉感冒了”
听着张均甯说着注意事项,杜翰文侧过脸去,轻轻擦了擦自己眼角。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就像廖小乔说的,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能接受台上台下全部自己的女人。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就是爱上一个爱自己的人。不能奢求再多了,扭过头,用口型对廖小乔说着,“我后天,跟她求婚。”
“明天我陪你去买钻戒。”廖小乔指了指自己。
还不知道杜翰文在那头跟廖小乔密谋着什么,张均甯絮絮叨叨叮嘱着,像是要把一天未见的所有思念都说出来。终于说累了,一看表,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吐吐舌头,想起澳洲跟台北有时差,“快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睡啦。”
“亲一下再去。”杜翰文说着。
张均甯也不知道脸红给谁看,还是红了,对着电话,啵了一个。杜翰文听着声音,忍不住笑出来。
“哎呀,你好讨厌啊,让人家亲还要笑。”张均甯撒娇了,“我不管,我也要亲,现在就亲,不许耍赖挂电话。”(未完待续。)
ps: 谢谢麻烦的咔嚓书友的打赏~嗯,我也不知道是哪天给的
周末打球被球正面k到唇部,弹到鼻子。不出意外血流满面,好在门牙没掉,鼻子软骨稍微有点问题。只能庆幸那会只是热身用的是软球。啊,问什么球,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