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无情人有情,杜翰文顺溜的为柴稚屏献出这句口号来,变成了九月二十二号晚,西门町义演的标牌。柴姐的高效再次展现,一天功夫不光搞定了场地,还跟陈健宁合作搞定了乐队和音箱设备。最重要的是得到市政支持,场地规划和现场秩序都得到了人力支持。
仔仔和朱啸天在保姆车上面面相觑,看了看车外不远路边舞台逐渐围聚起来的观众,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不是没见过大场面,仔仔还能表示我上千人的场面都见过呢,这几百人的不在话下。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两位小伙都是头一次。杜翰文已经在那边主持,不知道绪深刻代入。
“天灾无情,人有情,在台北不能回家的朋友们,请让我们用这首歌为大家带去对家乡的思念。我们的义演将从台北一直唱到嘉义,所有募捐财物,都将捐献给红十字救援会。”杜翰文讲着,车里已经有工作人员催促两人准备上台。
仔仔深吸一口气,跟着言程旭走上台,向着台下的观众挥挥手。少了些往日活动的尖叫声,倒是多了些很少听到的掌声。只有徐若暄上台的时候还是能听到些口哨声,毕竟是女,待遇不一样。
杜翰文抱起吉他,弹起前奏,徐若暄走到杜翰文身旁,轻轻唱了起来,“清清的河流,静静蜿蜒在你的双眼。”
“你的微笑牵动着涟漪,荡漾在湖面。”杜翰文唱起来。乐队老师的吉他加入进来。杜翰文还没熟到可以把整曲弹下来。
依次唱起来这首催泪曲,听了这首歌快十年,杜翰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宝岛人说这首歌是催泪曲。直到生活了一年多,同这里的人一起经历了灾难。重新站起来再出发。唱起这首歌,才忽然明白为什么这首歌这么催泪。特殊的社会环境,成长背景,是需要共鸣去理解的。
仔仔用布农语唱起中间那段时候。杜翰文听到台下有几个年轻人跟着唱起来。立刻走到台边,向几位年轻人伸出手。邀请一起上台来唱。
“深山的百合花,沉睡在我梦境远方,伴着思念最遥远的飞翔。还有今晚的月光…”
重复到第二遍,所有人都跟着唱起来。简单的词,简单的曲就是有这个好处。徐若暄当起了宣传大使,亲自抱着募捐箱走到台边。请市民慷慨解囊。
早就在一旁的记者,这时候也拍了起来。电视新闻记者也在唱完之后采访起被邀请上台一起合唱的几位布农族青年,显然又是一场惹泪大戏。
一连唱了三遍,让记者拍了个够,拍了个爽,台下观众都会大合唱了才罢休。义演嘛,只唱一首歌自然不行,所以徐若暄唱了两首,杜翰文带三个葫芦娃唱了一首,这才作罢。加上演说募款的时间,正好一个小时。在大家还在救灾的时候,这个时间刚刚好。活动时间久了会被说耽误救灾,太短会有骗钱骗曝光的嫌疑。
大家在救灾,剧组为此也拖后了一星期才正式组建。这也意味着f4正式成立,这让身处学校,没有怎么感受到地震灾害的一行人逐渐找回了工作状态。救灾一直持续到九月底十月初才宣布第一阶段告一段落,也就是不再大规模找失踪人员。随着而来的是大家的生活也重新回到轨道,除了新闻里每天都会多出来的灾情报道,似乎地震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的新闻。
学校也重新复课,中正大学的学生最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每天去围堵排练室,等着那几位演员结束排练之后出来签名。柴稚屏来的时候颇费了些力气才走进排练室,进来第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兴奋起来,“明天正式开机。”
大家等这句话等了也一周了,没办法,柴姐要去解决f4弄出来的这个歌。要送电视台播,要卖代理发行权,最重要的是得等宣布结束救人才能开机,不然会被骂冷血。杜翰文也松了口气,坐在地板上,“总算要开始了,不过下周我要回台北一两天,那边电影剧组也要开始了。”
“臭屁。”徐若暄喝着水,不屑的说着,潜台词是老娘电影都拍的不爱拍了,你一个臭酱油嚣张个屁。
“杉菜!”杜翰文叫着,徐若暄下意识嗯了一声,扭头一看大家都笑了出来,反应过来。一脚踹过去,“花泽类了不起啊。”
“是没什么了不起。”杜翰文站起来,拉着仔仔,朱啸天,“不过我们f4了不起啊。”
柴稚屏在一旁笑的满意,随着拍摄日渐临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定位找到了。花样男子四位,道明寺,花泽类,西门,美作。道明寺还是原来那个道明寺,也就是言程旭了。西门还是那个西门小胖,不过后边两位就大乱。周瑜明虽然还是那个仔仔,不过不是柴姐心中那个仔仔,所以被发配去演打酱油的美作。而杜翰文成功升任花泽类,不让杜翰文演主角说得过去吗,会被粉丝骂的。
几个人其实把角色掌握的都还不错,毕竟是偶像剧,人物形象都比较极端。属于个性符号代名词,所以戏剧张力比较大,但跟写实接地气就没什么关系了。这对几个镜头前的新人自然是极好的,徐若暄虽然电影演了不少,但要说演技有多好,估计没人敢接话。偶像剧对这位的发挥也是有利的,不宽的戏路在偶像剧里发挥的余地还是有的。
加上不少老戏骨助阵,柴稚屏对《流星花园》的信心也日渐膨胀。还没拍就去跟电视台探口风,准备卖次轮播出权,这信心说不是膨胀谁敢信。
杜翰文走到一旁去跟柴稚屏聊天,“听说二姐发片了,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