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保姆居然再也憋不住了,将心中的那么一堆话,讲出来,
那些很难的事情,讲出来,查总裁的事情是多么的难搞,讲真的打听客户的底线是多么的难的一件事情,指明了,如果自己觉得容易,就不会找别人帮忙。
查流域的嫂子,听着保姆忽然之间插话,忽然之间说了那一堆闹情绪的话,说了那一堆有关公公对待客户的话,说了那一堆有关客户的资料那么难搞的话,说到自己的心里去了,说到他自己的心底去了。
因为大少奶奶就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很容易搞到那些隐藏的客户的资料的话,那么要知道公公在和一些什么人在暗地里聊天的时候,那么应该怎么样去寻找这些人的底细?
怎么样去打听,这些人来自何方?
这都是一项非常棘手的问题,特别是作为公司的财务部部长,去打听这些客户的资料干嘛?
那岂不是想一手遮天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大少奶奶居然觉得真的很难,现在叫这个保姆去干这种事情也许为难她了
这个女人想到这里,差一点点就心软,但是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心肠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不是这个保姆心甘情愿为自己干活的吗?不是这个保姆在这里看着自己不后悔的吗?
不是这个保姆随便乱点的要赖在查氏地产做清洁工的吗?
那么现在在这里抱怨什么?
看得起她,让她干事情那才是正确的。
看不起她才不会叫这个保姆为自己干事情了!
如果看不起这个保姆绝对不会和这个保姆说这些家里的**,如果不是寄希望于保姆绝对不会把这些内心的话讲给一个保姆听!
以为自己是谁?
给点不要脸,还在这里发什么情绪?发什么牢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把这个保姆咔嚓掉就可以了!
如果这个保姆要是反水
“阿姨,你在说什么?你在发牢骚吗?你不愿意干嘛?如果你不愿意干,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你不愿意为我干活,那么我在这里跟你白活半天干嘛?人家都在睡觉,我在这里干什么,我在这里跟你个保姆在这里聊聊天,我也面对这么一个丑陋的人在这里聊着天,你觉得我的眼睛会不会受污染?你觉得我的情绪会不会受污染?你觉得我的审美会不会受到污染。我的审美已经疲劳了,面对你那么久面对你几个小时,你觉得我说的对了吗?所以你不如果不愿意跟我干事情,你就不要在这里跟我说三道四,如果你愿意跟我干事情那么你接着干就行了,不要在这里说一下乱七八糟的话,我知道客户的资料有多难搞,容易搞的话我叫你干嘛?!你也不想想,你是干什么的料!清洁工呀!”
查流域的嫂子,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在骂眼前的保姆。
再说眼前这个保姆不该讲这些话,在这里听到这些保姆说的这些话非常的不愉快,当然,在此同时,保姆听到大少奶奶说的这番话,简直是要气疯了。
如果换了平时,如果换了和自己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出这番话来,那么保姆一定会大发雷霆,一定会像一个泼妇闹街一样,在这里大喊大叫,一定会撕烂这个女人的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因为还是希望呆在查氏干活,还是担心以后的老板娘就会是这位大少奶奶,所以不敢得罪了这位大少奶奶,在金钱面前不得不低头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金钱之下也不得不低头。
“大少奶奶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不仅仅为你工作是那么的难,为你婆婆做事情也是很难的,你知道吗?要打听一个女的在外面有没有男人,要打听一个老太太有没有那种和老情人像见面的可能性,有没有那种可能性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觉得一个老太太不至于还和自己的老情人有来往。一个老太太不至于在外面玩什么,也不至于玩什么偷人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你这件假设本身就有问题。然而要我调查出一个甲乙丙丁来,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所以呢,在有难度的事情面前,那个工资的问题是不是考虑一下?我是说,如果帮你干的这些事情,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点点好处,或者是说在现在就给我一点”
保姆的话还没说完,大少奶奶就“哼”的一声往楼道下面走去。
因为大少奶奶觉得很气愤,大少奶奶觉得这种保姆讲话,真的是不可信。
很后悔自己把这些**全部说的出来,很后悔,为什么轻易地相信一个保姆干得好这些事情。
原来死到临头,这个保姆居然有些退缩?原来这个保姆居然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感觉。
真的是看错的人了吗?
还以为这个保姆一时心热而已,还以为这个保姆是金钱不得了,还以为这个保姆为了自己的儿子什么事情愿意做呢!
原来如此,这些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那么还想提什么工资?还想挣什么钱?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大少奶奶觉得给这个保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都像是给了恩惠一样。
楚离医生母亲看着大少奶奶就这样甩手离开了。忽然之间觉得好像一切的希望都落空了。
糟了!
如果得罪了大少奶奶,如果哪一天大少奶奶成为查氏地产的女主人,成为查氏地产的老板娘,那么该怎么办?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