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软中华?”
胖老头终于有些理会了,向高原红确认一下。
高原红点了一下头,忽然自嘲的笑道:“还忘了自己的了,加一包。”
他补了一张大钞过去。
胖老头拿了六包烟过,高原红只接了一包,“其他的每人发一包。”
这下场面热闹了一点,有人开口了,“兄弟,你这么花钱的主,来咱这个小地儿玩牌,是不是有点.?”
靠!
高原红看了他一眼,“你怀疑我别人企图?”
“我没这么说。”
“你要真觉得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还是玩牌尽兴之后再说吧。”
高原红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开始了这一次异地赌博。
也不知道是他的手气旺,还是这个位置的风水特牛,总之两个小时不到,就赢了几千块,其他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刚开始溜走的人又回来了,一看他面前的钱,后悔不已,探头探脑的问他:“赢了多少?”
这个家伙显然没什么气质,赢得输不得的家伙,但对这他乡异地之人,高原红还是表现得比较客气,“不多,够咱们几个搓一顿而已。”
那家伙一听,来了精,差点流口水,“请客请客。”
“行。”
其他几人也没继续玩下去的精了,一听这陌生人主动请客,自然无异议,牌桌上输了,饭桌上吃回来不就行了么?
附近找了个地方,六七个人只吃了一千多而已,高原红付帐的时候说了,“下午赢了几千块,这还有三千多呢,要不你们带兄弟到熟悉的场所再消遣一下?”
这个提议好啊,一下子获得了全票赞成。
消遣也就是唱下歌罢了。
高原红在外地,自然不会干其他什么的,再说了,这几天身体也透支了,没那“性”趣。但他有自己的小九九。
西城区金三角那个娱乐城,经营模式值得探讨啊。
这呆在外地,反正也没什么事,多见识见识的也不错的。
在一个歌厅混了几个小时,玩得累了,与几个不相干的人分了手,高原红本想打个出租回酒店,又觉得不想这么早回去,干脆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靠着睡了。
也不知躺了多久。
“啊哦!”
终于,他睁开眼,用手拍打着张开的嘴长长的打了声哈欠。
哈欠过后,眼角挂着清澈的泪滴,样子像是几天没有睡觉似的难受。
远处慢慢走过来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的,借着路灯看了一下长椅上刚坐起来的晕晕欲睡的高原红那双眼睛。
高原红已经坐直身子,慢慢的转头看向了刺痛自己眼睛的源头。
走过来的一男一女发觉了高原红看向自己的眼,不自觉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沿着公园的小路匆匆走开了。
也不知道是被长椅上的高原红吓着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反正,大晚上的,一个男子在这地方靠着就睡了,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恐怕没什么好事。这人肯定不是他们愿意招惹的主,二人匆忙离开的时候脚下的浮土都被这一男一女鞋底带得飞溅了起来。
“我靠!”
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的高原红瞬间睁开了原本半闭着的眼睛,“昨个下午把要给陈然买消炎药的事给忘记了?”
如果让陈然知道自己把她的事给忘记了,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怎么办呢?
现在这个时间,估计药店早关门了。
“嘿,有了。”
高原红眼珠子一转,嘿嘿傻笑着起身走出了公园。
他一边走,一边在自己裆下摸了几下,嘿嘿,这东西估计比什么消炎药都好,可也没啥新意。忽然看到路上有一个空的儿童喝过的空牛奶瓶,“什么人不爱护公共卫生?”
一想到是儿童所为,他摇头了,同时也笑了,“这东西有用啊。”
他捡起来,拿了一张纸巾搓了几下,放进了口袋里。
高原红一边走一边心里叨念着:“待会自己就用小弟洒上一瓶,然后就说自己的特效消炎药,可内服,也可外用,不知道陈然打开瓶盖闻到味道的时候会是啥样子的表情?
是惊恐?
还是欣喜呢?
待会自己就看她的眼色行事,嘿嘿,这娘们儿明明一天谋划那些官场的事儿,缺少男人的耕耘,这几天出来总是逮住机会就干那事儿,看你这次让我如此捉弄之后,还有没有立即就要扑上来的心情,如果此计不成也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故意的,我急了又没找到厕所,跟我有毛的关系,哈哈,老子今晚恐怕不用伺候这娘们儿了吧。
陈然在酒店,高原红他来到紧闭的房门前,附耳趴在门上听了听,屋里面传来了阵阵的流水声。
猜到陈然正在洗澡,高原红毫不犹豫的使劲敲了几个房门。
“咚咚咚”
安静了片刻之后,里面终于传来了整个卢宁县人都熟悉的陈然书记的声音,“谁啊?”
“我,高原红,给你送消炎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