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谁?”
nbsp;nbsp;“那个妖精。”
nbsp;nbsp;“哪个妖精?”
nbsp;“甭装了,你们都上床了能不知道?吻她细长白嫩的颈脖,吻她红樱桃一样的多刺激呀,多痛快呀。”
杜娟说这话的瞬间露出母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马真耸耸肩膀忍俊不禁哈哈一乐,马真的意被笑出来了,他一边去撒,一边对杜娟说,“真有你的,小说里写的那点破事儿,你也当真。”
nbsp;nbsp;“那你写跟她在木澡盆里洗澡,这事儿你又怎么解释?”
“哈,当初那澡盆你也用过呀。”
“那是你硬把我也摁到床上,我不肯你就用花言巧语来骗我,你猴急猴急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要你出去,你就是不出去,你说谎,你要等‘那个’了再出去,后来我不行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泥,而你却忙得不亦乐乎。你满足了,把我裆部弄得全是的液汁,你就用自己的短裤帮我擦,你干起来挺专业,一点不业余啊!”
nbsp;nbsp;马真急了,“杜娟你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让我怎么向你解释?”
nbsp;nbsp;“你不用解释,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跟了你以后,做那事你总是走,你一溜号准是在想那个狐狸精。早知道还不如把你扔进炉子里烧了。”
nbsp;nbsp;马真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杜娟说到我痛处了。
杜娟—说到马真的痛处,马真就保持沉默,马真一沉默杜娟见失去了战争的对手就开始砸东西,把一幢楼都弄响了。客厅里到处是玻璃,瓷器与石膏的碎片。
马真闷闷地抽香烟,烟丢了一地,最后马真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谈谈。”
nbsp;杜娟把抱着的一只钟砸完,见马真不再沉默就不砸东西了,她坐下来喘着粗气,咕噜咕噜喝完一杯水,抹一下嘴问:“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马真说:“你无聊不无聊?”
nbsp;nbsp;杜娟说,“是我无聊吗?”
nbsp;nbsp;杜娟穷追不舍,马真就他妈才华横溢起来,“除你知道的那个女人,还有叶香叶芳叶丽叶梅叶妮叶艳叶红,你还有啥要知道的尽管说,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不过我说你不要逼我,你一逼,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nbsp;nbsp;马真这时才看清,她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她是一个不轻易流泪的女人,她一流泪那样子活像个女巫。
nbsp;nbsp;nbsp;杜娟抛下马真和孩子不辞而别。
马真猜想,她去了远方。
她一直没有给马真来过信或一个电话,马真时刻准备她哪天蹦出来跟自己散伙。
可她并没有走。
而且也没离开孩子,只不过性情大变了。
高原红算是明白了,这杜娟为什么听到他的牢之后,会冲出来拉住高原红,非要把她自己的委屈讲出来。
本来,高原红想取笑她刚才为什么会跟自己那么“疯狂”,可转念一想,人家兴奋之后,讲述了又处于伤心之余,话还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