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萧景铎快步往清泽院走,路上他抽空问秋菊:“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来的,和母亲说了什么?”
秋菊摇头:“我不知道,侯夫人一来,我就赶紧跑出来找大郎君了。”
萧景铎不再多问,飞快地朝清泽院赶去。
清泽院内,吴君茹在正房里转了一圈,嫌弃地皱眉:“竟然这样寒酸。”
赵秀兰满面病容地靠在塌上,还强撑着气势对吴君茹说道:“你来做什么?”
“侯爷说他八年前休了一个人,我来看看,这位八年前的出妇究竟是什么模样。”
八年前?赵秀兰苦笑,真是荒唐,八年前她刚刚生下铎儿,正努力替萧英孝顺公婆操持家事,没想到在萧英嘴里,竟然成了这番模样。
魏嬷嬷扶着吴君茹,搭话道:“老奴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没规矩的事,既然八年前就已被夫家休弃,那为什么到如今还住在夫家,甚至还指使儿子去争夺爵位?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萧景铎特意瞒着赵秀兰罚跪的事情,所以赵秀兰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低头咳嗽了一阵,等稍微平定下来,就费力给儿子说话:“浑说。我从来没有指使铎儿,铎儿也不是那样的人。”
吴君茹冷笑了一声,道:“真是什么好话都让你说尽了,即使你不愿意认也没关系,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定勇侯府的正牌夫人是我,你那宝贝儿子的正经母亲也是我,而你就算费尽心思,也什么都拿不到。”
吴君茹俯下身,盯着赵秀兰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侯爷和老夫人已经说了,日后的世子之位只能是我的儿子的。你说萧景铎日后一无所有,却一辈子都得喊我母亲,受我管制,我会不会让他好过?”
赵秀兰气急攻心,颤声道:“你这个……”然而她只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赵秀兰感到气血上涌,喉口发甜,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再也说不出话来。
吴君茹还想说些什么刺,没时间和你们耗。魏嬷嬷……”
魏嬷嬷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老奴在,夫人。”
“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和这些乡下人共处一室了。”
“是。”
吴君茹由魏嬷嬷搀扶着往外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住身,侧过身笑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侯夫人是我的,未来定勇侯这个爵位,也只能是我儿子的,你们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就是,已被夫家休弃居然还好意思住在夫家,要是我,早就死了算了。”魏嬷嬷道。
“你住嘴!”萧景铎喝道,然后他连忙去照看赵秀兰,“母亲,不要和她们计较,她们此行就是为了气你,你可不要中了她们的圈套!”
“哎,郎君请慎言。”魏嬷嬷装模作样地劝萧景铎,“大郎君,你已经不小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懂得。你的母亲,只有我们家小姐吴氏才能当,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资格。”
果然,赵秀兰听了这句话更加气愤,萧景铎顾不得反驳,赶紧给赵秀兰拍背。秋菊也终于追了上来,她刚跑到院子里就听到赵秀兰的咳嗽声,秋菊着急地唤了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