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对陈亦然的表现有些惊喜,有些开心,她哪里知道,陈亦然刚刚化解了一场风暴危机。
日子像台历牌上日历,轻轻悠悠,一天一篇翻的很快,淡淡如水。
现在的陈亦然收敛了以往张扬的个性,快刀斩乱麻,无比麻利的切断了以前几个女人的来往,专心投入工作。
自那天周凤军提起后,陈亦然对自己的副主任陈伟有了戒心,处处加以提防。凡是要害工作或者能接近老总的工作,陈亦然必亲力亲为,或按排给另一个副主任贡副主任,或自己新选调进行管部的小田来作,从不假手与他。不给陈伟接触到老总的任何机会,只按排他去做一切边边角角的外围工作,很明显的将他排除在中心工作以外。
当然,陈亦然做得丝毫不露破绽,他每次的按排都极其巧妙。以前是因为对陈伟过于信任,根本没有防备,现在却是事事处处小心。他没有想到身边的陈伟会出卖他,他出差、开会、谁来找过他,谁来过电话,他几乎都有所掌握,而那些女人,或多或少的曾经出现在办公室几次,陈伟竟然都很敏锐的对上号,实在厉害。
陈亦然没有冷落陈伟,相反却对陈伟更加热情,只要一有机会,就大肆宣传陈伟是自己的得力干将,要是没有他的支持,这次集团的工作调整他可能就要挪窝了。
正话反说,真是意味深长。
毁掉一个人最佳的办法不是谋杀,而是极尽心机的捧杀、恭维,看其得意到极点时自生自灭。
陈亦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在按排陈伟工作的时候,却暗暗计算巧妙,一件件的把他排除在中心工作外,一边伺机寻找他的过错。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好,你不是暗处勾结周凤军,想弄下我去当这行政部主任吗?哪咱们就看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