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路上的行人非常少,或许是宋雨花开的车子太具有身份象征意义,沿途但凡见到有人,那些人竟纷纷避退让道。
宋雨花坐在车里,色微凝。
老百姓如此怕只有富贵人才能开的起的汽车,可见来自权势的压迫,又升级了。
一个时辰后,宋雨花抵达青河县,进城前,她已经收起了汽车,并做了些许伪装。
时隔数月再来青河县,青河县早就褪去了当日的紧张,街面上老百姓的生活状态,看上去比云华县那边要好,宋雨花见此情形,心中舒了口气。
另一个婴儿,既然不是向阳镇那边遗失的,那多半就是云华县或者青河县这边遗失的,而就目前两县的生活状态来说,婴儿家人在青河县的可能性很大。
乱世当中,华夏的老百姓们四处奔波寻找生机,既然青河县生活状态好,肯定比云华县更吸引人,那个婴儿,很有可能就是那么人赶路途中,遗失的。
宋雨花在街道上走了走,然后在一家菜馆里找了个位子坐下,这会儿正是饭点儿,菜馆大堂里人挺多,这种地方人流量大,是最容易打听到消息的地方,果然,宋雨花坐下没多会儿,就了解了目前青河县的大概情况。
青河县上任驻守出事后,没多久就调来了另一个驻守,让宋雨花意外的是,据说这位驻守是个女的。
古有花木兰,现实当中碰上女兵说起来也没啥怪的,可是这毕竟是新鲜事儿,宋雨花听人讨论起这位驻守时,也跟着愣了愣。
“你听说了没?”
突然,有个压低的声音,隐隐传过来,宋雨花本想结账走人,听到这一声,就没有动。
“啥事儿,道道的!”
“何长官的男人竟然养外室。”何长官正是青河县的女驻守。
“噗~~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小点声小点声~~”
“哦哦,你刚才说什么?何长官的男人,就那个软蛋,养外室?不可能吧!”
“我三姑夫家侄媳娘家的哥哥家,在西街有座宅子,一直往外租着,昨天我刚刚听说,哪里面的租户,就是何长官的外室。”
“吸~~你找死啊!你就不怕害死你那什么什么哥哥家的人?敢给何长官的男人租房子养外室,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切,他们才不怕呢!我三姑夫家侄儿媳妇娘家哥哥的媳妇,可是红窑头那位的掌上明珠,那座宅子就是她的陪嫁之一,有人花钱租,他们自认不会不租。”
“哦!这么说来就难怪了!何长官虽然是驻守,但她才来多久啊!底蕴自然比不上红窑头那位。”
“可惜啊!外室就是外室,头几个月躲躲藏藏的生了个孩子,结果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