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东张西望,回答镇定点或许我还会信。现在都紧张成这样了,我还能不怀疑吗?我露出笑脸并不说话,春香更急了。瞧她脸红得跟苹果一样,额头还冒着汗珠。我有这么可怕吗?
若桂突然跪了下来道,“是奴婢教导无方,冒犯了姑娘,姑娘要是要责罚就责罚奴婢吧!”
春林也有样学样,“妹妹有错,姐姐应该承担责任!不关若桂姑姑的事,求姑娘责罚奴婢吧。”
真是有够团结的!“都起来吧。又没说要责罚谁,紧张什么不知道。”见她们低头不动,我只好看着早已吓呆坐在椅子上的春香,“我只不过问你个问题就把若桂姑姑和春林给吓成这样,快让她们起来吧,不然我还真就饶不得你了。”
听我这么说,若桂和春林这才起来。我笑着说,“春林,赶紧给我涂药吧,我可不想这伤口有什么。”心里又忍不住叹气,“我这是怎么样你们了,不是恨我就是怕我的?”
弄了一阵总算是涂好药,太医也来看了,给我包扎了一下。好好的手弄得跟熊掌一样,话是夸张了点,不过包着白纱布也有点似。手肘和膝盖也包了几层纱布。
自个儿是没办法回去了,若桂让春林送我回去。出了偏殿到了宫门刚好遇到八阿哥也从正殿出来到了宫门,他先前的‘狠心’让我对他很反感。向他施礼,表情却是冷冰冰,“八爷好住”
“你要回乾清宫?”他轻声问,柔和的声音差点让我忘记先前他有多‘坏’。
我扬起眉头,没好气的说,“奴婢不回乾清宫难道还在这儿安家不成?”
春林在我耳边小声说,“姑娘!”是哦,他好歹也是个贝勒爷,我这样是大不敬唉。在别人看来我的屁股是不是太痒了,缺少板子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