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从另一个屋里走出小林子,正押着被堵着嘴的秋菊嫂子。瞬间,所有人的面色恢复如初,秋菊也滩坐在地上,额头还是流着汗。
“若涵,出来吧。”
若涵从灶头的后面出来,手里拿个竹筒,向大家做个鬼脸,“今晚炖了只活猪。大家好好尝尝啊。”所有人都板着脸,经过这个下午,谁还有心情吃那玩意儿。
我得意的对秋菊笑笑,“我可不怕遭天谴。”
玄烨派人一查,果然如秋菊所讲。一切属实,水落石出。总算不用对着皇后怨恨的眼了。浑身轻松了好多,也沉重了好多,这一切的血腥都是我造就出来的。
秋菊处斩,祥嫔被关入宗人府,从此其名被革出皇家玉碟,历史上再没有祥嫔这个人。两位阿哥也成了正常死亡。这就是皇宫掩盖丑文的方法,任后人去揣测。
七月十七明朗的日子,听说今天是裕亲王的生辰,裕亲王府大摆宴席。玄烨也亲自前去,我并不想凑这个热闹,也懒得去,于是留在了宫里。
抱着古筝独自走在这御花园,想起当日在御花园被惠贵人罚跪也有一年多了。现在惠贵人的孩子都半岁了,胤禔,多可爱的小人儿,谁会想到将来会陷害自己的弟弟。心中遗憾自己没有孩子,也很庆幸自己不能有孩子,多不愿意将来他会参合在这夺帝之中。
人总是活在矛盾之中,没得到的想得到,得到了又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我呢?得到了什么?又想要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