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你就更没胜——”
一只拳头,打中他的鼻梁,酸疼酸疼,也打散了他的话。
子期弯腰抚脸,却见两只脚将自己的脚缠住,又是冷不丁,被桑节南整了个大马趴,而且惊觉自己不但动不了腿,两胳膊也让桑节南从背后钳制,随他怎么滚动,全身就像五花大绑似得,摆脱不了。
子期从没经历过这种死缠烂打法,无所适从,最后任自己被死死压在地上,感觉自己右臂上传来一股可怕的力量,他才暗道不妙——
啪一声!
右臂生生被折断!
子期凄喊才出,节南手掌成刀,劈下去,这人就不吭声了。
她一个利落的起跳,自己毫发未伤,又悠悠捡起蜻螭,“真是侥幸。”还问目瞪口呆的金利挞芳,“是不是?”
金利挞芳结巴不成句,“你……你的手……怎么……怎么能……”
节南笑答,“多亏你告诉我他姓木,我才想起师父以前跟我提过,门主有位木师兄内功修为颇高,刀法出入化,硬拼是赢不过的,要想办法弄掉他的刀,用锁字诀,让他施展不了内力,再趁机折断他的胳膊或腿,然后赶紧跑就对了。”
金利挞芳情惊惧,“桑……桑节南!”突然口齿流利,“你给我滚开!不准你靠近我!”
她终于意识到,想要控制这个姑娘的念头根本可笑。
节南没滚,见守卫冲进来,直接扔剑,一串正中俩心窝,然后过去摘了钥匙,打开金利挞芳身上的铁锁。
金利挞芳手脚没了绑缚,立刻扑到木子期那里,捡起月轮刀,两眼杀气腾腾,“我能杀了你师父,也能杀了你。”
节南点头,蜻螭也在点,“金利门主当年将我师父踢下比武台的情形,仍历历在目,我自然不会怀疑你的本事。不过,金利门主刚才说要给我解药制法,我才以下犯上,还请你说话算话。”
金利挞芳心里正在掂量。
这次盛文帝取缔弓门的行动,其实让她措手不及,也不知前因后果,突然就被关进了亲王府。而盛文帝登基后对弓门完全不闻不问,她送过去的各种报告书全无回音,她心觉不对,找她平时打通的人脉,竟是一个都不理会,最后还是女婿呼儿纳派来一封短信,让她什么都不要做,一切到大兴府再说。如今想来,呼儿纳一定知道盛文帝的打算。
所以,去大兴才是上上策,哪怕是被押着去。
金利挞芳想到这儿,眯起眼,暗暗让自己冷静。尽管桑节南锁字诀功夫邪劲,赤手空拳就能将木子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时也不知死活,但她只要手上有刀,桑节南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柒珍剑术不如她的刀术,更何况桑节南刚才一招就把剑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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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夏令时没有了,时差缩短,加上假期中到处走,第二更一般都会比较晚,请亲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