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还是不放心的又看了何向北几眼,看他渐渐放慢了喝酒的速度,心里稍微放心了些。凉姐说的应该是对的吧。也是,阿北这人还是挺自律的应该不会酗酒。
然而丢丢放心的太早了,何向北的确自制力挺强,但是爱情这东西面前,哪有自律这东西的生存的余地,阮凉说的也都是唬他的。她对何向北的酒量也只停留在三年前的记忆里,对现在的他是真真不是很了解。
只不过这个心里打着小算盘的女人正祈祷着何向北快点醉酒呢。
当众人玩够了,已经是深夜一点了,拖着疲乏的身子,虚浮的脚步,一群人彼此参扶着出了会所,打了两辆的士回了别墅。
阮凉自告奋勇的接过了何向北的烂摊子,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下将何向北拖进了房间。
“哎呦,累死了,你可真是够沉的。”
阮凉将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丢在沙发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而后,开始脱他的衣服,现在太晚了不适合做那什么运动,但是不妨碍她搞点小动作,让何向北误会一下他们有了什么。
将赤裸的男人拖进放好水的浴缸里,然后也光着身子进去,两人贴在一块,阮凉摸着身前男人结实的身躯,清洗他身上的酒气。手指向下摸到了他推荐的那一坨东西,果然因为酒喝多了,没啥反应。
“啧,喝那么多干嘛?就这点程度塞都塞不进去。”
阮凉埋冤似得捏了把沉睡的小肉滚,大概是捏疼了,何向北皱眉“嘶”了一声,吓得她做贼心虚立刻放手。
她小声试探:“北北?”
没有回应,应该是没有醒了。
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两个人身上弄得干干净净,确认没有酒气之后,拖着何向北上床,两人赤裸相对,阮凉大口喘着粗气,帮何向北洗个澡差点没把她累死。
何向北今年21岁,还只是一个大男孩,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荣耀和曲折,比同龄人成熟了不少,眉间总是带着淡淡的郁色,阮凉抚摸着他的眉头,想把那些不开心抹去。
“哎,真是败给你了。”
她叹了口气,将被单拉上来盖住两人,然后钻进了何向北热乎的怀抱,将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如此近距离接触已是好久不曾有过。
阮凉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陷入睡眠。
好梦,何向北。
只不过,这个晚上何向北没有做任何的梦,因为宿醉脑壳阵阵生疼,还有就是感觉身体被什么缠住了,让他很难受。
眨了眨眼睛,何向北的眼睛逐渐聚焦,发现他所在的房间并不是他的,然后就发现身上还有一个和他肉贴肉的东西,他只能看见那颗脑袋。
他酒后乱性了?何向北下意识的否定。
身子僵硬的推开身上的人,看到那张脸时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后,何向北意识到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因为是和阮凉同床共枕了感到庆幸。
阮凉被推开的一瞬间也清醒了,她无辜的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何向北雕刻般美好光裸的身躯映入眼帘,忍不住脸颊微红,开始假装慌乱的裹紧被单。
“你怎么会在这里?”眼里的慌乱,语气的无辜让何向北差点就信了。
“你想说我酒后强行了你,还能给自己洗了澡脱了衣服上了床?阮凉你傻吗?喝醉酒的男人几乎是没力气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