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抱着她温柔摸着她的头顶的拓哥哥了。连脸上昔日被狗抓伤的下颌角的痕迹,都在战场上被箭矢擦伤,以一道更深的伤疤,彻彻底底掩盖掉了过去的回忆。
他原以为这么些年过去了,宜娘一定已经定了亲,甚至已经嫁了人,她家书香门第,或许也会给她找个读书人,二人琴瑟相和、红袖添香,就这么平平顺顺度此一生。
谁知她竟入了宫,成了可以被随意赏下去的女官。
聂长戈望着怀中销魂蚀骨的美娇娘,终于苦笑一声,谁知十年之后,竟会以这种方式,再重新抱着她?
第六十九章识故人绝地存死志怜娇儿终究两难全
怀中人厌恶至此,聂长戈原已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或许让她记忆里的拓哥哥就停留在十岁也好,不像他现在,除了权位和血腥,其余一无所有。
只是心中到底还是郁郁,他心中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用这样轻贱地送上门来让人糟蹋,而这个用对待玩物的方式作践她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愧悔中又有一点不该有的喜悦,和一点劫后余生的后怕。他是知道今晚参加大宴会的人,帐子里十有**都会有美人伺候,如若今晚她不是被送到他这里,如若还有别的男人沾了她的身子……
聂长戈眼睛微眯,又想起一件事来,阳物还在她身体里跳动着,欲壑如此难平,嫉妒就如一把被浇了油的火,烧得他理智全失,一边挺着腰往深处挤,一边咬着牙低声在她耳边问:“告诉拓哥哥,谁给宜娘开的苞?”
一语既出,二人同时愣住。
嫮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抖的手指描过他的五官,又停留在他下颌角那道已变宽变深的伤疤上,嘴唇抖了半天,都未曾说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她才尖利地呵了一声,似哭似笑:“拓哥哥?”
本莫名其妙失了贞洁,就已让嫮宜心如死灰,谁知失身之人,竟还是童年那个会温柔抱着她哄着她的拓哥哥!
双重的耻辱感漫天掩地将她淹没,虽有药物的作用,她也并非没有在刚刚状,心下发酸,看她没了再咬舌的打算,才总算放下一半的心,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婴儿似的抱起来,准备给她找点药。
他和嫮宜都是伤之下,忘了此时二人是何等尴尬的情况,性器还牢牢贴着,这动作正好让他粗长的东西全部都喂进去,甚至因为嫮宜此时的着力点全在他身上,是一路破开胞宫,龟头将里头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