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入了个尽根,极度的惊惶和耻感交杂着泼天快感,一齐排山倒海向她卷来。
嫮宜羞愤欲死,全身又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智虽已清醒,药性却仍残存,花穴复又春露潺潺,他大力肏弄进去时,都能清晰听到啧啧水声。
花壁被浇得滑腻腻一片,聂长戈进出之间更是顺畅,掐着她的腰,抵着她早被干开的花心狠命冲撞,撞得她脸上一片迷蒙,才故意笑道:“你自个儿跑到本汗帐子里来,却问本汗是谁?”
嫮宜咬着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挡身体里一波一波泛上的情潮,迟钝的脑子里停顿了好几息之间,才不可思议道:“鞅狄汗王?”
说话间已被他找到隐藏在内壁褶皱下的、最敏感嫩弱的那块软肉,他稍微一碰,嫮宜就全身爽得发抖,指甲狠狠陷入他的背部肌肉里,把嘴唇都咬破了,都没能忍住一声莺啼从檀口中逸了出来。
聂长戈得了这个秘处,更加发狠挞伐,龟头朝着那处就一通猛干,入得她气儿都喘不上来,内壁又开始急促收缩着,才肯着实地整根大物事入进去,行进之间,棒身紧紧贴着那块软肉摩擦,柔嫩被这粗粝好一番折磨之下,龟头已叩开深处蓬门,完完全全塞进了胞宫之中。
聂长戈半阖着眼,享受了片刻阳物被这馋穴儿紧紧包裹吸咬的快感,才肯重新动作起来,嫮宜已完全被卷土重来的药性治住,腿根抖个不停,那物抽出时,穴口还紧锣密鼓缠上去,被重新戳刺进来时,两片早已红肿的花瓣已怕得发抖,都仍柔顺地复又包裹上去。
那儿臂粗的阳具毫不容情,一层层破开紧密的内壁,最终抵在她花心上,龟头在上面勃勃跳动着,故意空了几息,才趁她放松的时候大举攻城掠地,结结实实肏了个爽。
嫮宜只觉先前那股子无法自控的酸胀之感又出现了,身子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在他猛烈的肏干下花心一松,一股热流就喷发出来,剧烈的刺欲嫣红的小脸骤然惨白,半张着口,咽喉却像塞着一团湿棉絮,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划下一行泪,从喉咙里逼出一句:“别叫我宜娘!”
被她惊惧混杂着厌恶的目光看着,聂长戈突然也沉默了,十年记忆纷繁而来,让他一时间无限愁肠。
第六十八章叹往昔久别长相忆正销魂娇娘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