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亲信都跟了他数年,是一起上过战场的过命交情,草原儿郎的君臣之分,本也没有燕朝这般严重,行事起来也不拘束,都笑道:“这些天都在赶路,数日不得泄火,大汗既体恤,我们就去了?”
聂长戈一挥手,打发他们去了,才进了帐子。
方才前头御帐里的人都喝多了,连喝得最少的他和燕齐光,都已有微醺之意,底下诸人,除了燕朝的定安伯还是稳稳站着,大有力挑千军之势外,不少人都是醉态百出,还有一些不讲究的,已拉着助兴的舞伎抚胸弄乳,若不是还有些估计,只怕就要当场真刀实枪地来一发了。
燕齐光见状才散了席,自有美人安排下来,他这里不出意外,也会有一个。
聂长戈刚行至外间,就果然听到内室有隐隐约约的婉媚呻吟传来,声音软糯甜腻,销魂入骨,聂长戈本就喝了些酒,酒性最热,正要找个法子散发出来,就有这么块嫩肉送上门来,他岂有不吃之理。
他自挑了内室的帘子,走到榻边,那人发鬓已散乱如云,遮住小小一张脸。身上一件简素的月白薄罗长袍,看起来与往年伺候的女官服制差不太多,约摸也是个拨过来服侍的女官。
聂长戈本就被酒一的药,也被这一下入得差点断过气去,连声都发不出了,两眼泛着白,无地望着帐顶,其实又看不清帐顶的花纹,智仍是一片混沌。
只是身上的感觉却敏锐的不得了,体内作怪的阳物牢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内壁甚至都因过度扩张,在隐隐发痛,瑟瑟发着抖,所有细嫩褶皱都讨好地吮吸抚弄着突来的入侵者。
这下意识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聂长戈爽的低吼一声,却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硕大的龟头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处最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