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镇纸又细长,习惯了那粗伟物事的嫮宜在爽痛过后,又觉不能满足,只好收缩着内壁,去细细磨那对镇纸,口中呜咽不绝,又是呻吟又是讨饶。
燕齐光却不管她了,自又挑了一支笔,沾了青翠的油绿色,开始在她背上画接天的莲叶,任她如何呜咽都不心软,强按着嫮宜不许她动,直到这新雪一般无暇的美背上被层层叠叠的莲叶覆满了,才停下笔,满足地叹了一声。
嫮宜尚且不知她被画了些什么,只沉浸在下身极乐中,看得燕齐光倒是一阵眼热,又用气声道:“怎能让朕一人赏这美景呢,宜娘与朕同乐罢。”
说着将她翻了个身,一对圆润软腻的雪乳就映在眼里,还强让她低下头,让她清清楚楚看着。
嫮宜只见他又取了一支笔,画出从背后蜿蜒来的几条荷花的茎杆,一直堪堪停在她胸侧。燕齐光换了种粉朱的颜色,一层又一层往她挺立的酥胸上描绘着花瓣。
嫮宜痒得不能承受,想用手去抚弄两只胸乳,却反被他制住,笑道:“宜娘且等等,朕难得画一幅好画儿呢!”
说话间已完成了他的大作,嫮宜左胸上被画了一朵傲然绽放的粉荷,花瓣渐次舒展开来,露出中间那幼嫩的红樱;右胸被描成一朵还未盛放的花骨朵儿,是极淡的樱色,顶上挺立的红珠子就是颤动的花尖尖,让人甫一看,就想叼着咬一口。
嫮宜见一对雪乳都被绘成了两支双生花,不由红了脸,又见燕齐光果然笑着倾身下去,含住了一侧的珠子,用牙齿去细细咬它磨它,让嫮宜更是爽得双腿乱挣,牝户里一股一股向外吐着水,连燕齐光大腿处的下裤也湿透了。
嫮宜已是只差临门一脚就将到极乐,偏燕齐光这个时候了都不肯给她,反而更轻笑着让她继续看。
嫮宜忍了羞意和快感,只见他已把一根粗壮的茎杆画到了腿间,然后才换了笔,将一朵艳红的荷花细细绘在穴口,两片花瓣被迫暴露在目光之下,微微敞着一条细窄的缝隙,里头花汁澹澹,燕齐光将小兰竹的笔杆伸进去微微一搅,就能听得簌簌的响声。
见嫮宜已是耐不住了,燕齐光才笑着猛地把前穴里的镇纸抽了出来,顿时两片肥厚的花瓣像是被彻底肏开了似的,瞬间到了顶点,花汁飞溅,流水潺潺,徘徊在穴口,是一副雨后荷花娇承雨露的冶艳之姿。
嫮宜早经不住情欲,一双修长的腿缠上燕齐光的腰,腿心间一朵娇花死命蹭着身下隔了一层的阳物,终于才感到身上人褪了腰带,衣裳都未来得及脱,就扯下一截来,一次次狠狠采摘了这朵已成熟欲滴的荷花。
朦朦胧胧的快感间,嫮宜才听见燕齐光在耳边说:“宜娘觉得朕绘的这一幅昨日的泛舟赏花图,如何?”
第三十九章许兰舟竟落花有意秦月来反指桑骂槐
嫮宜清晨被竹幽叫醒的时候,尚且还在云里雾里,一夜的颠鸾倒凤让她全身酸疼得紧,身上那幅御笔还残存着,更添无数暧昧红痕。
竹幽竹青服侍她起身时,低头一望,就能看见一支青翠的茎杆蜿蜒进隐秘的下半身,腿心间幼嫩的娇花被肏得现在还没合拢,花瓣微微红肿翻开,一动就潺潺淌出糜白的花汁。
雪白的胸乳上,一朵含苞的菡萏和初开的新花鲜艳欲滴,还残存着齿印和指印,几乎将这对嫩红揉碎。
嫮宜伏在竹幽肩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