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长着呢。”
嫮宜点头应了,心中又紧张,又有些喜悦,虽然交鸾殿初初见过一面,但不知她这皇帝夫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
第八章欲承欢作千般绸缪上新妆出万种情致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们将浴房都布置好了,竹青和竹幽才将嫮宜请进去。
竹幽一边伺候嫮宜脱衣裳,一边温声劝道:“虽然婕妤在琼华楼已受过教导,但咱们陛下幸人时激狂些,新晋的宫嫔都是处子,因是头一遭侍寝,难免不爽利,所以事前准备的规矩多,这不单是为了陛下,宫嫔们也能松快些。若一时有受不住的,婕妤请千万勉强忍耐。”
说话间嫮宜的衣物已尽数除尽,一身肌肤竟比那地上的汉白玉都还要剔透些,竹青只觉眼前如映雪光,不由赞道:“以前有美人被称为玉人,今日奴婢才信了。”
说罢引着嫮宜来到一张玉榻前,这玉榻与寻常见过的不同,而是呈波浪起伏状。竹幽扶着嫮宜趴在榻上,臀部正好落在玉榻起伏的最高点,又有立夏将她的腿掰开,套进玉榻两旁的两个圆环上。谷雨、霜降一个按住她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腰。
竹幽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婕妤,这灌菊之前在琼华楼也做的,今日得更细致,婕妤忍耐些。”说着竹青已然摸到之前一直在后穴的那根玉势,伸手欲将它拔出来。
谁知拔至一半,这后穴竟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恋恋不舍吮吸着,不停收缩收紧,倒叫竹青拔不出来了。
竹幽示意谷雨轻轻抚着嫮宜的肩背,帮她放松,竹青趁机一鼓作气,用力将玉势拔出,只听“噗叽”一声,玉势离了那穴,没了东西堵住,菊穴中溢出一些透亮的液体。嫮宜不自觉莺啼了一声,一朝离了那东西,但觉身上空虚得紧。
正空虚间,竹幽已,趁菊口还未闭合,将一根碧玉做的管子入将进去,又有白露取过一盆制好的药水来,悉数往里头灌进去。
药水甫一入穴,嫮宜就长长吟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随着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痒涨之感愈来愈重,菊口拼命收缩着,嘬着那根碧玉管,仍觉难以自制。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后头啃咬,嫮宜挣扎着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两只腿儿凭空挣扎着,又被圆环箍住。整个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凉的玉榻上,任滚烫的药水在菊内反复流淌。
等如此反复几次,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嫮宜娇嫩处淌下的水儿浇个透湿,她瘫软着趴在那,尽管药水都已泄尽了,还是觉得后穴似恋着余味,收缩不已。
几个丫头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说道:“奴婢从当小宫女起,给多少娘娘灌过菊的,从未见过这样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爱得不行。”
嫮宜伸了一根软绵绵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斥道:“就你混说。”
歇息了片刻方觉恢复了些力气,竹幽这才扶着她进了浴桶,带着几个宫女替她洗净了身子,才带着她出来,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嫮宜看着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乳,又带了些红色,不由看向竹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