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岭生气的时候格外漂亮,两颊都红起来,带点粉,眼瞳又黑又圆,嘴巴抿着,显得生机又明丽,娇俏得很。
她想跳舞,她热爱跳舞。
钟岭错过了去年的高考,他又问她,“还要不要读书?”
钟岭嗫嚅了一会儿,又理直气壮起来,“当然要啊,我才不要一辈子给你带孩子呢!”
“想读什么学校?舞艺?”
钟岭好久没说话,反问他,“你读的什么学校?”
“我当然读的军校啊。”他笑起来。
钟岭趴在他胸口,被他的笑震了几下,捂着嘴不让他说话,“那你一定成绩很差,你是个文盲!”
他又笑起来,钟岭被他含笑的眼睛看得心虚,把手又收回去了。
“我不是文盲,真的,祖屋那里还有我很多证书和奖状呢?你下次去看看。”
“我才不要去那里呢!”
“那我给你带回来?”
钟岭瞪着他,又把头埋进被子里,“我不要看啊,自大鬼,就喜欢炫耀。”
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好,是我自大,要不要找老师来给你复习?”
钟岭的嘴贴在他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触到他胸口的皮肤,她声音压在被子里,闷闷的,“不要复习,不想看书。”
“那好,我们直接去上学,你好好想想,想去什么学校,不过,要留在我们市好不好?”
钟岭抬起下巴来,满意地笑,“这还差不多。”
他把钟岭抱下来,拢进怀里,“睡觉吧。”
钟岭手脚并用,紧紧缚住他,抬头将吻印在他下巴上,“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他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