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闺女,成全故人之女,这叫伟大?
秦杨差点就进坑,怒道:“操,这跟我有关系么?是你弄的好不好!”
确实,假如秦杨很禽兽,在得知巫族肯搭他一个漂亮妞儿任他蹂躏、而秦杨真个就准备行动了,忽然钟灵冲进来,抗着自己闺女,大气凛然道、住手,别动我的侄女,动我闺女吧……
如果秦杨动了,那钟灵或许真的可以称之为伟大。
但是,事情是那样么?
钟灵脸红了,道:“咳,那个啥,你别激动,其实吧,我其实是那么打算的,可不知道怎么地,撕着小静的衣服,撕着撕着我就有点头脑热了,然后脑袋里就一个念头,就是,就是……”
一咬牙,道:“就是破坏掉!”
“为什么?”秦杨面无表情,却特别好。
钟灵郁闷道:“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理由的话,那,那可能就是我比较有个性吧。”
秦杨气的直突突,咬着牙道:“个性?你那叫变态好不好!”
钟灵满脸委屈,似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硬着头皮道:“才不是呢,你得知道,甘婧是我生的,那么,她就必须得报答我,我,我控制不住了,那她就得承担一个做女儿的责任,嗯,就是满足身为母亲的我、一个小小的冲动。”
秦杨快要崩溃了,有这样当妈么?
彻底无语了,木然的看着这个经不正常的女人,他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惩罚她!
是了,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天地君亲师,晚辈,就理该被长辈约束、乃至控制?
“唉!”秦杨反手扬了扬,道:“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钟灵眨了眨眼睛,道:“静静不就在你怀里呢么?”
“滚!”秦杨吼了一嗓子。
钟灵吓得一哆嗦,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转眼间又小心翼翼的在外把门打开一条缝儿,弱弱道:“那个,你让我滚,是不是意味着你原谅我了?”
秦杨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道:“你差不多得了行不!有点正形好吧?我就纳闷了,你到底还有没有个心了,甘婧……那是你亲闺女,你这么糟蹋她,难道就没一点愧疚?有吧?多少得有那么一丁点吧?那作为一个罪人,你是不是得想办法补偿?否则,你觉得今后你还能面对她么?”
钟灵呃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记忆力咋那么操蛋呢,我不是说了么,我已经联系上了最好的修补医生,修补后,保证谁也不知道的。”
秦杨指了指自己鼻子,道:“那我呢?”
钟灵道:“你选择失忆呗!”
说着,又任性了,道:“我说你咋那么小气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小静那层膜是我弄破的,而且就弄了一下,从理论上讲,可以不算失~身,再说了,你一大男人,有点胸襟就不行啊?别说小静是失~身于她亲妈我,就算是让一群臭老爷们给轮了……呃,你干啥?”
秦杨凶光毕露,咬牙切齿,脸色不正常的红,衣服择人而噬的样子。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手里还有点活儿,嗯,就这样,一会儿联系哈,拜!”
话没说完就溜了。
秦杨脑袋这个疼啊,简直都快炸了。
他就忍不住想了,如果我有这么一个亲妈,等我醒来,那我会怎么做呢?刀子捅刺?一枪爆头?凌迟处死?以牙还……呃,这个不行,就没听说过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能保住那层膜的。
继续揉眉头!
过了好一会儿,秦杨才稍微好了点。
低头看了看怀中昏睡的甘婧,叹了声,她眼睫毛轻动了下,眼角有泪滑落,他知道,她醒了,自所以选择不起,应该就是无法接受现实了。
秦杨又是一叹,狠心道:“小静,有些事,可以想开的。”
长痛不如短痛!
果不其然,秦杨这么一说,甘婧身子颤了下,俏脸愈白了些,而眼泪,更簌簌滑落。
秦杨轻抚着她那柔嫩的脸庞,柔声道:“小静,说实话,我刚才试着将心比心的想了下……如果,我有那么个妈,那么糟蹋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甘婧紧咬着唇,她很痛苦。
秦杨道:“可是咱们面对现实啊,恨也好,无奈也好,什么都可以,逃避总不是办法啊。”
“我不……”甘婧呜咽道。
不什么?
秦杨或许懂,或许不懂。
“那你想怎么办?就这么赖在我怀里一辈子,并且直到原谅你妈前,就永远也不踏出这间小木屋?”
“你嫌弃我!”
她不肯睁眼,却哭的更伤心了,偏生,幽怨着,还用力的抱紧了秦杨。
秦杨苦笑一声,道:“这话怎么说?我嫌弃你?嫌弃你什么?”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有那个情节,我不干净了,你肯定嫌弃我……对不对?”
她哭着,说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对不对”?
很明显,她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秦杨好笑道:“傻丫头啊,算了……是,我承认,我确实有性洁癖,可问题是,我并不排斥百合啊。”
“呜,为什么意思?”甘婧流着泪,却眯着眼睛。
秦杨为她擦了擦泪,道:“说白了,就是我真的不嫌弃你,因为毁了你清白的不是男人,而是你妈!”
“真的?”甘婧惊喜,转而却又一黯,啜泣道:“你骗人……”
秦杨无语了,心说,娘的,我这么诚恳容易么我?居然还不信我!
甘婧真可谓是满肚子苦水,不止这事儿,还有其他,这时伤心不行,有些话之前她不说,亦或是不敢说,如今终是压制不住,哭着道:“明明我才是你的初恋,是第一个走进心中的女人,可你呢,小气鬼,就因为当初我不够勇敢,你就往死了记恨我,等我勇气够了,回国了,找到你了,想要复合了,你可倒好,也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往死了找妞儿,往死了气我,有你这样的么!”
秦杨揉了揉鼻子,好像是,但不绝对……
毕竟,准确的来说,秦杨的第一个女人并不是她,哦,这个,指的并非走进他心里,而是生关系!
那个女人是谁?
他几乎都要忘了,经甘婧这么一提醒,模糊的记忆,忽然有那么点清晰了,记得,那还是大二上学期,学校组织篮球比赛,当初他所在的计算机系本属于弱势,但就是因为他们哥几个的顽强,愣是取得了一个学校的……亚军。
亚军?要知道,他就读的大学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次,如是,好歹有着几万学子,二十几个“学系”,之前蝉联五年……呃,都没打进过前二十,一下子得了一亚军,别说是计算机系的学生了,就算那个六十多岁的系主任都激动了,一兴奋,特批了一万块钱奖金给参加比赛的十人。
当夜,有了钱,为了庆祝,再加上孙威这个有钱黑二代的怂恿,秦杨第一次踏进了传说中的夜店……
那一夜,喝了很多,具体喝了多少,满地的啤酒瓶子,或许只有天知道?
秦杨的酒力一直都很一般,喝多了,第二天头痛欲裂,浑僵僵的醒了,他不知身在哪里,却吓了老大一跳!
原因,他现自己光溜溜的身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这还不算,他腰很疼,吓得他以为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的、碰到了传说中的“割肾党”,还好,仔细一看,肾还在,且身上除了无数道抓痕之外,并无其他伤势。
掀开被单,再一看!
好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明白了,昨夜稀里糊涂的,竟是失了童子鸡。
就在欲哭无泪之际,冷不丁在洁白的床单上,现了一朵极为妖异的小红梅,是血,新鲜的,并为变黑。
再瞅瞅自己的小兄弟,带血丝呢还……
呆了半晌,好像,也许可能大概差不多明白了……
如无意外,一夜糊涂,还上了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