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聪明,会说话,我给你说我这几天查过资料了,我们办过酒席是在众人的见证下结婚的,所以算得上是事实婚姻,这是被国家所认可的,我给你解释一下哈,听清楚了所谓是事实婚姻就是指男女双方在主观上具有永久生活目的,在客观上具有未经结婚登记即以夫妻名义同居生活的事实,群众也认为是夫妻关系的结合,所以就算我们两个现在没有结婚证,我们两个还是合法的夫妻!”说到这里她还有些得意,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韩啸合法的妻子。
“嗯,等我们两个都会蓉城了,我们去把结婚证正式办了吧,现在换我不放心了。”
说到蓉城,叶梓想到了韩啸的爷爷,那个老人家去了,韩啸现在还不知道,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个时候告诉韩啸,但这个事情韩啸终究是会知道的。
“韩啸,有个事情我要告诉你,你要有心里准备。”叶梓声音放得很低。
韩啸看叶梓突然又严肃起来,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除了结婚证的事情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叶梓的,但叶梓叫他做好心里准备,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你爷爷在你在云南执行任务的时候去了,那个时候家里的人都联系不上你……”
叶梓的话没有说完,韩啸就站起来去了阳台,不用听完他也知道了,他没有送老爷子走最后一程,那个在他小的时候就带着他跑步的老爷子,在他大一点的时候暑假就把他扔在部队去训练的老爷子,那个不会因为他立功了特别高兴的老爷子…去了。
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大口,因为吸得太急,呛到了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干脆把烟熄灭看着远处,一脸的落寞。
叶梓没有上前去,这个时候韩啸需要的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回忆过去,一个人难过甚至自责,最后才会痊愈。
第二天韩啸就买了回蓉城的飞机票,没有送老爷子最后一程,但他既然知道了老爷子走了,肯定是要回去看看老爷子的,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老爷子说,要去坟前告诉他,还有他退伍这个事情也我应该让老爷子知道吧。
“穴有种种,种种不同。色有黑白之异,质有老嫩之别,口有松紧,毛有疏密,然其构造大同小异,无外双眼动开,两唇合缝,上孔排尿,下孔流红。大户千金,小家碧玉,概莫能外。别名****,因居隐居之地,才美不外现。红颜称祸水,若遇非常之事亦偶露峥嵘。区区三寸之地,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酒色之徒为之殒命,流氓恶棍为之走险,文人墨客为之动心,多少艺术作品因之而生,多少鲜活生命因之而亡,顾曰:“穴乃人类创造力的源泉”,不无道理,穴有贵贱之分,贞妇之穴,千金难得一扪之亲,娼妇之穴,百圆可逞出入之快…”董鹏一脸兴致的给其他几个男人讲着下流的话,他很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算是个专家,就拿着那些事情讨好几个出来放松的男人,当然其中一个就是黄志仁,还有一个是郑柏飞。
“都是些乱的,那你说娼妇和千金到底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有的人宁可你喜欢娼妇也不喜欢千金?”
董鹏掐了一把自己身边的女人回答道:“不是穴的缘故,完全是人的缘故呀。古人云穴是一样穴,模样见高低,自古以来都是个看脸的社会,所以即便是个娼妇,可她却美若天仙,我也是不会放过的,被迷得魂颠倒也是有的。”
……
“我这准备回去了,家里人还在等呢。”对于董鹏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黄色段子,黄志仁听着有点乏味,他答应了吕晓梅要在晚上十二点前回家,以前是觉得家里没有人在等,所以什么时候回去都是无所谓的,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个人在等自己,就想着与其在这里无聊下去还不如早点回家算了。
“这么早就要回去了,这都还不到十点,还没有结婚呢,家里就管这么严了,这要是真结婚了还得了?”郑柏飞这段时间有点看不惯黄志仁的样子,以前就算是无聊,两个人也是无聊到一起的,现在他有一种被忽略了的感觉呢?
“呵呵,这跟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觉得现在挺无聊来的,柏飞,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没什么事也呆在这里,你呆在这里的时间比呆在家里的时间还多,还有你那么挑剔,这里的女人你嫌脏也看不上,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摇着手里的红酒,郑柏飞不想喝得太多,但也不可能不喝,不然来这里干嘛?真的是为了找女人不成?他很洁身自好的,说白了他来这里除了有的时候谈谈事情,或者和兄弟伙聚一下,然后就只是找个喝酒的气氛,喝酒得有人配不是,但是现在黄志仁是真的要走。
“你这真走呀?没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呀,就不能陪着我多坐一会儿?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到我还比不过你家那位?就算比不过,你晚点回去又能怎样呢?你要是觉得无聊,咱们打台球去,打牌也成。”反正今天晚上郑柏飞就是要黄志仁陪着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两人什么时候都一起,坏事情没少干,现在黄志仁仿佛要改邪归正了,剩下他一个人混江湖,是不是太孤单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黄志仁肯定就不能走了,这不只好给吕晓梅打个电话说自己晚些回去,结果电话你没人接,就只给发了个短信回去,吕晓梅呢在看电视没听见黄志仁打的话,结果晚上就一直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一等就等到了凌晨四点钟,她自己是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黄志仁躺在自己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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