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颜卿哼唧了两声,道:“在用些力,你没吃饭是不是。”
“好嘞!”雍王应了一声,一掌按压在姚颜卿腰上,一手挑开他身上轻薄的袍衫,之后搓了搓手掌,才将手重新贴在他的腰上按揉起来。
姚颜卿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哼了两声,又打了一个哈欠,道:“记着,你欠了我一回。”他吃不得亏,今日他是没办法宠幸雍王了,等他休养好身子再战。
雍王咧嘴直笑:“记着了,到时必还了你。”他言不由衷,以他和姚颜卿的身板子,怎么瞧他也不是在下面的那个,况且……雍王一脸心疼的瞧了姚颜卿,就他这体力在下面尚且累的爬不起床,若在上面指不定得一个月起不来床了。
雍王给自己找了一个极其合理的借口,认为他此举都是为了姚颜卿好,免得叫他受苦受累,所以这累活还是让他一个人代劳的好。
姚颜卿拿眼睨他,见他一脸春意,不知又再想什么不要脸的事,眸子一眯,翻身曲起了腿用脚踩在他命根子上,冷笑一声:“你想下作的事我就费了你的命根子。”
雍王极厚颜无耻的挺了挺胯,道:“若废了我谁来疼你。”
姚颜卿“哈”了一声,嗤笑道:“正好换我来疼你。”他拿眼上下打量着他,极是挑剔,薄唇一勾,似笑非笑道:“虽说皮糙肉厚了些,不过也勉强能一幸。”
雍王自觉已是得了便宜,自不与姚颜卿争口头上长短,他坐了下来,笑道:“只勉强一幸?”
姚颜卿挑了挑眉:“否则又如何?你怕是没瞧见自己如今的面皮吧!只得堪堪入眼罢了。”他唉声叹气:“我这亏是吃大了。”
雍王放声大笑,把人搂在狠狠的亲了一口,春风得意的道:“如今悔之已晚。”
姚颜卿用袖子一抹嘴,尚踩在雍王命根子上的脚用些了力气,斥道:“赶紧滚吧!”姚颜卿火气在心头,口气自是不好,连往日的尊称都不见了。
雍王却是笑的牙不见眼。他乐得姚颜卿如此与他说话,更显近亲呢!
长臂一捞,将姚颜卿不老实的脚握住了手里,那脚自不是纤纤玉足,如今姚颜卿身量已长成,个子颇高,脚自是不小,只是他是南人,骨骼略有些纤细,那脚丫便窄窄的,他皮肤白皙,脚面隐隐能瞧出青筋,雍王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几下,笑道:“夜里不是还与我说有正事吗?待你说完再走也不迟。”
姚颜卿昨夜精虫上脑,那孽根顶进来他就生出悔意,他细皮嫩肉哪耐得住疼,偏偏雍王又跟常年未闻过肉腥味的饿狼一般,把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翻来覆去将人折腾了个遍,如今他自是火气极大,叫他险些忘了正事。
雍王手顺着姚颜卿脚往上摸去,在他小腿上捏了一把,那滋味又酸又疼,叫姚颜卿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给你好好揉揉。”雍王讨好的说,在他小腿的几个穴位上用力按了按。
姚颜卿身子往后仰去,忍不住蹬了蹬腿,再也不嘴硬了:“赶紧送了手,受不住了。”
雍王低笑出声:“哪受不住了?五郎且说与我听听。”他忍不住想起他夜里求饶的样子,心头霎时火热起来。
姚颜卿瞪他一眼,眼里带了火气,雍王得意一笑,在他臀部轻轻一拍,之后将手收了回来,正了正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