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想要紧紧的抓住皇祖父,不让任何人和他分享,可他敏感的察觉出皇祖父不若破父亲那般喜爱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永远不像父亲那般带着温柔的笑意。「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谊训是不想留在曾祖母身边吗?”祁太后眼中的笑意冷了下来,她语气依然温和。
谊训低着头没有言语,半响后他看向了自己的皇祖父,目光有些闪躲,又垂下了眸子,将身子腻进了祁太后的怀中。
祁太后眼中的笑意浓了一些,声音越加温柔的哄着谊训,干燥而温暖的手牵着他的小手,让谊训想起了皇祖母。
晋文帝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不变,似乎谊训的选择未能让他有丝毫的动容,他看了谊训一眼,情难测,之后与祁太后道:“既母后喜欢这孩子,便将他留在您身边教养吧!”说完后,晋文帝起了身,再未曾瞧谊训一眼,大步走出了昌庆宫。
梁佶跟在他的身边,未敢言语,直到回了紫宸殿,他奉上一盏茶上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圣人,赵喜那边传来了消息,刚刚在昌庆宫确是有人对小殿下说了威吓之言。”
晋文帝嘴角勾了一下,将茶接过,低头呷了一口,才冷声道:“朕要的是一匹狼,而不是一条见了骨头就摇尾巴的狗。”
不得不说,晋文帝对此感到有些失望,那个孩子像他父亲一般心胸狭窄,却未像他父亲一般敏慧而无畏。
梁佶垂眸不敢应声,晋文帝显然也未想过得到他的回话,他将手上的盖碗撂在了案几上,沉声吩咐道:“既然母后想养着他,便当玩意养着就是了,日后不必再叫人盯着他了。”晋文帝嘴角勾出讥讽的冷笑。
梁佶轻应一声,明白小皇孙已失去了唯一的作用,在他选择窝进祁太后怀中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品尝权利是何等滋味的资格。
“老三他倒是长进了不少。”晋文帝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伴随着一声轻哼。
梁佶头压的更低了,那声不明意味的冷哼让他心尖颤了颤。
“你说是老三的主意,还是五郎的主意?”晋文帝漫不经心的问道,唇边甚是挂着淡淡的笑。
梁佶迟疑了一下,才道:“奴才以为未必是雍王殿下的主意。”
晋文帝长眉轻轻挑起,眯了眯眼睛:“那就是五郎的主意了。”
梁佶此时有些后悔,他的回答应该再谨慎一些才是。
“奴才以为也未必是姚大人的主意,自小殿下被您接到身边,无人不知您对小殿下的宠爱,倒也生出了一些谣言,许是福成郡主自己动了心思。”梁佶小心翼翼的回道,借着续茶的动作,窥了晋文帝一眼。
晋文帝嘴角勾了勾:“福成的手太长了。”
梁佶听出了晋文帝的不喜,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定远伯府如今守孝,倒甚少出席京中的席宴,福成郡主素来喜闹不喜静,待不住也是有的。”
晋文帝唇边的笑意不变,梁佶见状又道:“奴才听说福成郡主眼下正为杨四郎君的婚事犯愁,等四郎君说了亲事,郡主便该忙起来了。”
“杨家守的乃是重孝,不足三年焉能说亲事。”晋文帝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