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要她怎么答?若答媳妇,她没赵寂那般厚的面皮!若答夫子,夫子与学生这又成何体统!卫初宴看她这幅无赖样子,垂眼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下了,本来想装作未听到,但赵寂还凑上来,几乎凑到了她眼前:“怎么办呀?卫初宴,你说,究竟该如何算呢?”
卫初宴被她忽然的缠人样弄的微燥,坐的愈发笔直,好似凛然不可侵犯,但赵寂却从中看出了一丝羞窘。
“妻子也不是,夫子也不是,你还未娶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宴你的出息呢!你作为乾阳君的出息呢!让她嫁啊!
(这一章你们大概都能看到变化了,越到后来,奶寂的表现便更突出了。说开了,释然了,前世的执念就不会那么深了,就不会压制着今生的情感了。所以我觉得我一直写的很清楚明白,不过你们愿意其他的理解也可以。)
第一百六十章互喜
赵寂狐狸眼弯弯,甜甜蜜蜜地笑着,又凑上来一些,嘴唇几乎要碰到女人的滑嫩脸蛋
了,初宴把她推开:“四周侯着那么多宫人,你便不怕被他们瞧见”
“瞧见便瞧见了,再赐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同旁人说些什么!”赵寂不在意地一挥手,玄色袍袖在空中霸气一荡,后又意味深长地笑道:“况且,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么卫大人留宿甘露殿可不是一日两日了,你可曾听宫外穿出过风声”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知道了,卫夫子。”赵寂拉长了声音,换来卫初宴又一块糕点堵嘴。她吃掉糕点,强调道:“我不是那般不谨慎的人,你看,今日那般的累,我还撑着喝了药才睡的。”
卫初宴无奈:“别总把那些事情挂嘴边。”
赵寂说的药,是指避子药。每次卫初宴留宿,赵寂都要喝的。
赵寂点一点头,想起那药的味道,不由又喝了半杯酒,酒液的清香一瞬间沁入脾胃,她这才好受一些:“我早先便吩咐过将药弄成味道轻些的,可是每次都是一样的难喝,也不知道养着那帮子太医是做什么的。”
药是太医院在送,他们一直以为是送给赵寂临幸的宫奴的。天家不能与人说的事情多了去了,而许多桩都有太医院的太医在参与,对于新帝服丧期还未满便私下里宠幸宫奴,他们即便“猜到了”,但也只能做个锯嘴的葫芦,绝不多发一言。
算算日子,新帝成年已两年有余,这避子药却是今年才66续续要送的,可见帝王并非不孝,她只是时候到了,苦捱两年后受不了了,太医对此十分理解。
放眼历代,有哪位皇帝同这位陛下一般为先帝守孝三年的没有!甚至,去翻翻其他朝代的史书,能做到这一点的帝王也少之又少!他们多是象征性地守个三月,便在朝臣的“国君需得绵延子嗣”的上奏中,半推半就地选了秀女、封了后宫。他们陛下守了两年,又是这样年轻血旺的年纪,已是着实不易了!
赵寂的抱怨令得卫初宴斟酒的手在空中一顿,碧绿的酒液绵绵细细地倾注在小银杯中,加之那执酒壶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确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赵寂一手撑着微沉的脑袋,眼软乎乎地看着卫初宴。
卫初宴是知道赵寂不爱喝药的。她叹了口气,带着一点的愧疚道:“怎么无人能研制出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