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关在绑在一个对于婴孩而言大的离谱的手术床上\uffoc周围都是穿着白大褂\uffoc手中握着冰冷手术器材的人类。
基因液被强行注入的时候\uffoc她很疼\uffoc那时候小小的孩子还不懂得隐忍\uffoc疼了就开始哇哇大哭。
可是她的哭泣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同情\uffoc反而让他们觉得很有趣\uffoc觉得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uffoc居然还有精力哭泣而不是早已经痛的晕死过去\uffoc这让他们来了更多的兴趣。
因为\uffoc孩子太过弱小\uffoc麻醉剂也很容易引起很多的副作用\uffoc组织要培育出最厉害\uffoc最优秀的物种\uffoc自然不能让孩子的脑子有什么问题\uffoc因此她做手术的全程都是没有被麻醉\uffoc活生生的承受下了一切。
那时候的孩子还不懂得恨\uffoc甚至连记忆都不会记起多少。
可是\uffoc他们不是一般的孩子\uffoc他们是变异的兽人\uffoc他们有着正常人类几乎没有的过目不忘的本领\uffoc所以那时候的痛苦就一直深深地埋在她的内心深处\uffoc之后无论在被改造多少次\uffoc又做了些什么手术\uffoc都无法与第一次的痛苦相比。
长大一点的她\uffoc被派出去开始完成任务\uffoc每一次都完美而归\uffoc从未失手的她\uffoc被封为整个组织的第一杀手。
在那些科学狂人在为她的优秀成长而狂喜的时候\uffoc她从未忘记过那一次次痛彻心扉的疼痛。
他们总是理所当然的\uffoc不问任何\uffoc也不管任何缘由的把人禁锢起来\uffoc拿着手术刀在活生生的人身上一次次的修改\uffoc就像修改一个毫无生命里的汽车一样。
冷漠、疯狂、麻木不仁。
所以\uffoc她毁了那里\uffoc毁了那些把她当成物品\uffoc随意改造的人类。
他们大概到死都没有想明白\uffoc为什么一直都很乖巧的她会反抗\uffoc更加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自爆这一招玉石俱焚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