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于希望没有任何的关系。
“哼,你少得意,我这不是正在培养接班人。”薛曼笑眯眯的把手一翻,就向着沈枭的小脸上掐去。
沈枭迅速躲开她的手,白了她一眼之后再次躲回闻人雅的身后,只是声音还是从她身后传出。
“你打算让白琪然接手药典行吗?”
薛曼眼一闪,脸上带笑说道:“有何不可。”
沈枭不置可否的翻过一页书,说道:“没有什么不可,只要你觉得可以,那就绝对可以。”
皇权和药典行并不处于一个平行的位置,可是药典行拥有的势力却是让皇权忌惮的,如果接手药典行的是皇家人,那么就会产生那两个可能。
首先是白琪然坐上了王位,那么药典行就会是他的全部资源和力量。第二种就是白琪然并没有坐上王位,那么药典行就会成为新王心口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得不除去的一个必须。
薛曼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没说的是,她是真的选好了接手药典行的人,只是那个人并不是白琪然。
就算白琪然是她亲自选定的唯一弟子,也是所有人心中能够接替她的位置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可是在她的心中白琪然却没有一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