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明显是个没有武力值的家伙,看起来像是个军师,或者是那种最让人厌恶的助纣为虐者,张静薇瞪了这家伙一眼,顺势踢了油头粉面的一脚之后,不理对方的惨叫,咬牙恨声道:“我想你应该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张一脸的文人惊恐样,显得有些畏缩,看着张静薇逼过去,声音都有些发颤,“这位女士,你可要三思,我们可不是一般人。”
刚刚给踢了一脚的油头粉面顿时大声的叫了一句,“小婊*子,你今天跑不了了,你知道我是谁么,告诉你只怕是吓死你!”
膀大腰圆的家伙虽然很是有两手,但还不是陈牧的对手,和陈牧对打了十多招之后,给陈牧一记右勾拳击中脸颊,顿时头一歪,鲜血横流,又给陈牧一脚踢中大腿,顿时就屈膝跪在地上,只有喘粗气的份。
这时候,陈牧刚好听到油头粉面的那番纨绔之词,乐的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踢他翻了好几个跟斗,才戏谑一句,“我倒是不怕吓死,但你可要担心我不爽的话,可能不小心就把你弄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干什么?”千手观音殿发生这样的事情,除了少数爱看热闹的,其他的都跑了出去,千佛寺的人自然也知道了这情况,这时候,便有一个身穿黄红两sè袈裟,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家伙,带着四个穿着灰sè僧袍的和尚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这厮扫了一眼现场的情况之后,居然一点也不掩饰他的倾向,很是辛苦的直接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扶地上油头粉面的家伙,“哎呀,向公子,这是怎么了,你没有受伤吧,真是对不住。”
向公子正好是沦落的时候,这时候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眼泪鼻涕一起下,那叫一个委屈啊,“方丈大师,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就是这两个狂徒,因为小子不小心的和他们撞了一下,先是那个女子把我摔倒在地,其后更是拳脚相加,他们这等行为,又是在这千手观音殿,不但是对小子的屈辱,更是对千佛寺的无礼啊!”
这小子的口才倒是不错,而且绝对比一般的蠢货要强得多,刚刚的手段,和现在的哭诉都证明了这一点。
向公子,陈牧却是更在意这个称呼,皱了皱眉,这个姓氏,在东海省可不简单啊!
接着扫了一眼那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却很是鄙夷他的行为,毕竟他是出家人,还是这等香火兴盛的地方的方丈大师,一般来说,应该是德高望重才是。
他鄙夷对方,对方却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居然就这么听信一面之词,转头就对着他厉声喝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家伙打伤了向公子,你们可知道向公子是谁,你们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陈牧笑了,笑的很开心,不平的事情见的太多,连生气都是种很难得的事情,“虽然我不信佛,但我听说,佛家讲究众生平等;我也还听说,佛家戒嗔戒怒;我更听说,佛家不曾卑躬屈膝,一奴侍人。”
最后一句自然是他自己编撰的嘲讽之词,不过却很是中肯的戳中了大和尚的疼处,顿时勃然大怒,一挥手,“胡说什么,巧言妄语难道就想要这么遮盖你犯下的罪孽么?”
张静薇乐着抱着陈牧的胳膊,戏谑道:“这和尚冤枉人的时候,倒是一套一套的,有点佛法jg深的意思。”
方丈大师倒是给张静薇和陈牧的镇定给惊醒了一下,他并不是笨蛋,因此,便是有问了一句,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下,“你们两个是谁,到这里来作甚?”
陈牧耸耸肩,笑嘻嘻的答道,“我发现我今天居然是悟了呢,因为我没学过佛法,可我却知道,佛说,人的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要认真,可就着相了。”
既然没办法知道陈牧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方丈大师便一指向公子,傲然的把他的身份说了出来;“你们尽管耍嘴皮子便是,到时候佛祖会把你们打下拔舌地狱的,在这之前,我倒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无力的伤害的这位向公子乃是东海省向家的二少爷。”
靠!果然是,陈牧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句,貌似这回惹下的祸不小,偏偏还是在这没什么依仗的东海省,至于金贤成,貌似他也刚来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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