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很明显的,段丞相被赫连毅的话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当今皇帝。
“皇上”原本在屋里躺着的鹂妃突然起身跑了出来,一身白衣,披散着长发,生生悲泣,哭的双眼红肿“皇上,毅王的意思是觉得妾身在毅王妃那里受的屈辱不够吗?还在妾身遭此大难后,对我父亲说这样的话,皇上,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为您鞠躬尽瘁,毅王这些话,是告诉我父亲,就算我父亲是朝中重臣,就算我父亲是当今国丈,在这宫里,在皇上的家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奴才,女儿受了委屈,连一句话都是不能讲的,是这个意思吗?毅王今天是这个意思吗?!”
“哦”一直淡笑着站在皇后身边没说话的九王,看到鹂妃悲泣的色,咧开嘴轻笑“这些我们倒没有想太多,只是本王疑惑的是,这鹂妃娘娘火急火燎的这深夜上吊,你家国丈老爷是怎么知道的啊,难不成也是听到风声跑过来的,丞相府离皇宫有些路程吧,这丞相爷也驶及时的啊,不过娘娘的话也是说错了,若竖丈人不认为自己问罪毅王妃的能力,想必这仲夏宫里的奴仆,今天也没有这么大的怨气”
“我…”一时词穷,鹂妃抬起泪眼看着站在前面,一言不发的皇帝主子。
“我,我,仲夏宫并没有”鹂妃词穷的急于解释,九王不动声色的哼笑“那就是说,鹂妃娘娘想当我兄弟俩,还有皇上皇后是白目,看不清眼色喽”
“哦,也对”轻笑出声,九王看着毅王开口“依本王看,丞相不来,鹂妃娘娘还不一定能上吊”
“你”看毅王跟九王相视而笑,鹂妃气的面红耳赤要开口,被丞相拦了下来,平静下来对着毅王跟九王拱手“那么,王爷今日匆匆而来,是来看仲夏宫的笑话来了吗?”
“岂敢”淡笑着,九王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毅王“看来鹂妃娘娘的私事,并不想我谬来,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先走吧,告辞”
“你。”
“等等”在段丞相气红的眼睛里,鹂妃娘娘站了起来,直直的冲向毅王身后的苏沐清“你们可以赚她必须留下”
“鹂妃娘娘请自重”无声的仰起头,毅王把她往身后拉了拉,脸上尽是冷漠“本王的王妃,谁也留不下”
“皇上”鹂妃索性直接跪在了皇帝脚下,哭的悲切“这毅王妃今天下午在永宁宫,把妾身的段家比作杨国忠一家,把妾身比作妲己妖妇,皇上,妾身伺候您这几年,可曾干预国朝政,我段家可曾祸国殃民,皇上,妾身今天就要一个公道,否则,妾身今天就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