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笑道:“哦。这样啊。倒也是,你去送人,没有包装的话就有些难看了。”随即她问我道:“你今天这么早来见我,有事情吗?”
我说道:“反正今天晚上我们要去黄省长那里,而且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很想和你说说话。”
她点头道:“是啊。我主要是考虑到你最近很忙,年后就是两代会了,这可是你转正的大事情。不过还好,最近我倒是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你不好的话,很多人都在赞扬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是吧?”
她不住地笑,“你还不好意思啊?我说的可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在林育的面前总是觉得自己还很小,而且也不成熟,这也许与她的职务有关系。或者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教导我如何去处理官场上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早已经对她有了一种依赖。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一个问题:冯笑,你和林育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她是一个**的女人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靠吃软饭获取一切的男人?
不,不是的。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道。
我和林育是朋友,也是情人。此外,她更是我的师长。我对她,她对我,都是有着真感情的。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其实,她和我的那种关系说到底还是一种需要,就如同我需要她帮助我的事业一样。但,这绝不是交换。这就是我们两个人关系最关键的地方。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撇开有着那种关系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像姐弟一样。她无怨无悔地帮助我,我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说:“姐,说实话,现在我倒是有些紧张了。我们上江市老出事情,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顺利了,我心里反倒觉得惶恐。”
她笑道:“确实,你们上江市最近两年来出的事情真的不少,这有历史的原因,也有你们上江市班子的问题。其实吧,一个地方出任何问题都是有原因的,出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了问题得不到处理。最近你们上江不也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吗?怎么能够叫顺利呢?呵呵!你觉得顺利的原因其实是你们处理得及时,而且处理的方法非常得当。这才是最关键的。所以,你们现在的顺也是有原因的。冯笑,我觉得吧,如今你觉得的顺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样很好,姐真的很高兴,因为一般人做不到像你那样。一个人上升得过快,最容易出现的就是自我膨胀。但是你没有,本来我在之前的时候就想提醒你这一点的,但是后来我看没有必要了,因为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很欣慰。”
听她这样一讲,我心里顿时一片亮堂:原来我一直以来的忐忑似乎并不必要。因为我觉得林育说得很对,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这说到底还是一种因果。
她却继续地对我说道:“冯笑,其实吧,你这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是对的,但是自信也是一种必须。当然,自信也得有个度,不能太过自我膨胀就行了。你这人的性格上有一种不足,那就是太柔。呵呵!姐还是第一次这样评价你,不过我说的是真话。说实话,我觉得自己还是非常了解你的。你说是不是这样?”
我点头,“姐,你说得太对了。不过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说到底一个人的性格其实就是本性。”
她笑道:“我赞同你的这种说法。不过作为市长,或者是其它部门的行政一把手,最关键的就是要有魄力。你们以前的那位陈书记虽然个人膨胀过分了些,但是他最大的优点还是他很有魄力。魄力是什么?其实就是铁腕。你们上江市的情况比较复杂,如今又面临巨大的改革任务,铁腕就显得非常重要了。你们荣书记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就在有些问题上不得不拿出她的铁腕来,这其中的道理就在于此。”
我有些不大认同她的这种说法,我说道:“姐,我觉得吧,工作方法可以是不一样的,只要能够达到理想的结果就行。还有就是,工作方法应该与一个人的性格结合起来。比如说我吧,如果让我去像陈书记那样做工作,我自信自己做不到。其实,我并不赞同那种简单的工作方式,虽然那样的方式很威风,很过瘾,但是我做不到。我觉得吧,不管一个人的职务有多高,权力有多大,但是都得讲道理,用道理去说服人。这也就是我们党的军队里面为什么要培养战士觉悟性的原因,也就是要让战士知道为什么而战。其实我们的工作也一样,只要让老百姓,让下面的干部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那么他们的工作才会更有热情,更有创造性。”
她诧异地看着我,“冯笑,看来你真的非常成熟了啊?很好,你能够在我面前讲出这样的话来,这让我更加高兴了。”
我急忙地问她道:“姐,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你不生气啊?”
她笑道:“我干嘛要生气?你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是你姐,你在我面前说真话,这说明你是把我当成了真正的自己人了。冯笑,你知道姐为什么这么高兴吗?我告诉你吧,其一,你能够敢于质疑自己信任和敬仰的人,这就是一种其他人难以达到的进步。虽然我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但我不一定都是对的,而且我的工作经历也有着自己的缺陷,那就是没有在地方上担任过行政一把手,一种是在做务虚的党委工作,所以,在有些问题上我也依然有着一种想当然的理想主义。其二就是我刚才所讲的,那就是你在我面前什么都讲,这让姐心里更加高兴,因为这说明你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因为你不需要防备我。我可以这样猜测:假如你在黄省长面前的话,你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地提出反对意见。虽然你在他面前也经常讲实话,但是你其实还是很有分寸的。是吧冯笑?”
我不得不点头道:“姐,是这样的。但我这不是因为防范他才那样的啊?”
她笑着说道:“我也没有那样说啊?对了,你怎么评价你们现在的这位市委书记?”
这个问题,我早已估计到她迟早会问我的,所以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怪。我回答道:“姐,我觉得她和你一样优秀。她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市委书记。”
她笑着问我道:“哦?你具体说说。”
我想了想后说道:“她这个人很讲原则,但是却又不失灵活性。她很注意培养自己的威信,但是对自己的权力又不会滥用。她虚心接纳下属的意见,同时又能有自己的主见。她和她前任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够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事,而且她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比较长远,不疾不徐。总之,她非常不错。”
她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有缺点?”
我忽然地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犯下了一个错误:林育也是女人啊,我在她面前把另外一个女人的能力提升到了那样的高度,她心里肯定会出现酸酸的感觉。这与感情没有关系,而是她作为女强人必定有的失衡心态。虽然她已经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但是她一样会有着女性的这种共同的缺点。我急忙地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没有缺点的人?不过我倒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大的缺点,主要还是她对地方工作缺乏经验吧,所以她对一些具体的事务经常难以马上决策。还有就是,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做媒。呵呵!其实我对她并不了解,所以多的东西我讲不出来。”
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哦?这么说来,她给你做媒了?她给你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苦笑着说道:“省高院的一位法医。呵呵!我倒是和那个女的见过两次面,但是没有一点感觉。而且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再结婚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和她深谈。”
她顿时就笑,“你们这位荣书记呵呵!她虽然已经是市委书记了,结果还是摆不脱庸俗女人的做派。冯笑,我给你讲吧,我就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媒。”
此时的我非常敏感地感觉到了她内心里面的那一丝醋意,不,是嫉妒。不过我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的情绪,这才是真正的她。
嫉妒之心人人都有,只是看一个人如何去控制。有的人看到别人的优点就会更加努力然后取得成功,不过有的人却因为嫉妒而去使坏,最终让嫉妒心毁了自己的前途。
我笑道:“姐,你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俗人的事情?对了,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你,荣书记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啊?我只知道她男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过这还不至于能够让她一步到位地当上市委书记吧?”
她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因为她的任命是方书记直接给我打的招呼。”
我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方书记的人?”
她却依然在摇头,“后来我也了解过,应该不是。方书记这个人很讲原则,不会因为关系去安排一个人到那样重要的位置,更何况你们上江市还老出问题。我想,他可能还是更看重她的能力。”
我若有所思,“也许吧。毕竟荣书记有那样的背景,她能够接触方书记的机会本来就要比一般人多。就如同我一样,因为有了黄省长的引荐,所以也就多了别人不可能有的机会。”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知道就好。”随即她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轻声对我说道:“我们不说这事情了,现在还早,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我看着她,“嗯。”
我们两个人如今已经变得非常的自然而随和,就如同夫妻一样地一起去到了里面的卧室。她早已经打开了热空调,卧室里面温暖如春。
一进去后我们就开始接吻。她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我拉起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一只,将她的乳头含进了我的嘴里。她的很大,发着刺眼的白光,身上有一种成**人的体香。
她已经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任由我张开嘴把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着。她的乳头很软,很快地,她的两个就被我吸得变硬了,她也发出了很快乐的呻吟声。
随后,我把双手圈放在她的腰间。她的腰身柔软而性感,手感也非常舒服。她的上身不动,臀部却往返扭动。随后,我的手就大胆地在她的上揉捏起来,左手绕到她的背部在她的腰部轻轻揉摸,并顺着她的腰向下摸到她的臀部,在她圆翘翘的上揉来捏去,虽然隔着睡裤,但仍然能感觉到她臀部的柔软和丰腴,捏在手里非常过瘾。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嘴里轻轻发出啊啊的低吟。此刻她靠在我怀里,大腿挤靠在我的处,她一定感觉到我下面的家伙已经坚挺了,她的一只小手揽住我的背部,另一只向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她的手依旧不停地揉捏我的那里。我的手从她睡裤的上端伸进去,摸到了她圆鼓鼓的蛋,虽然隔着一条小小的内裤,但大部分臀肉都被我抓在手里,我开始用力地抓捏起来。
她象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着。我抱着她肉感十足的身体,手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和上抚摩。
很快我就把她扒了个精光。她转过身来,用脸颊贴揉我的。我一把将她推趴在床上,扯下她的小裤衩,然后合身压了上去,她很顺从地任我压在她的背上,我顶在她那丰满的蛋间,然后就开始狠力地干起来。
她的蛋狠丰满,压在上面舒适极了,我在她的臀肉间**也真的象在实干一样。这时,她转过向来,分开了双腿。我瞧向她的,她微合着的隆起着一个肉团儿,上面附着一层淡淡的毛发,她的缝隙异常的丰满,就如同半个稍长的白馒头倒扣在那儿,**圆润,中间陷下去一条像水蜜桃一般的**儿,肥嫩得就象一只熟透了的蜜桃
她这时也正瞧着我的那个部位,看着它的又粗又大,坚硬如铁。我用双手的食指分她的缝隙,看到了**里泛出鲜红的颜色,里面早已湿透。她的**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的璧纹,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我一碰,她的身体就一颤,终于我的手指向后到她湿热的身体中,她呻吟一声,就软在了我身上。
我先用嘴含住她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花生米,每舔一下,她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的呻吟声。我的舌头再向下,轻轻滑过小小的道口,感觉到她的小**里涌出了一股。我最后把舌头贴在了她的小**上,细细的品尝着**中的味道,舌头也在肉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她现在一定已经是人轻飘飘、头昏昏的了,她正挺起雪白的大,把凑近我的嘴,好让我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在我的**下,禁不住娇喘。
她抓住我的那个部位就往自己的扯,呻吟着道:“快快我不行了快点快点求你快、快点、**吧,啊”
俗话说,久别胜新欢。今天的我们俩真的就是这样。我们完全地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尽情地享受着这久违了的美妙感觉。
许久之后,当我终于在她身体里面喷射之后,她也在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喊叫,“冯笑啊”
随即,她就完全地瘫软在了床上,而我却在她身旁喘息如牛吼。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敢睡着,因为我把晚上的事情看得很重要。
可是后来,我却不知道是怎么的还是睡着了。人的意志是有极限的,而今天,我的疲惫就使得我突破了这个极限,我的疲惫使得我在不知不觉之中放弃了一切。
后来是林育叫醒了我。在有些事情上,女人绝对比男人理智而清醒。
醒来后我发现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然后去往黄省长那里。林育坐的是我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林育才想起来问我一件事情,“冯笑,你知道今天黄省长为什么要叫我们去吃饭吗?”
我反问她道:“你不知道吗?”
她说:“我也很久没有去他那里了。也许是他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吃顿饭了吧。”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乌冬梅今年准备考我的研究生。估计是她没有复习好,所以需要我去给她讲一下考试的范围。”
她若有所思地道:“哦,这样啊。冯笑,你继续在医科大学兼客座教授,就是为了这个乌冬梅吗?”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啊。是武书记和省教委的冷书记建议我这样的。”
她说:“冯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乌冬梅,你今后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去碰她。这其中的道理不需要我多对你讲了吧?”
我尴尬地道:“怎么会呢?”
她却笑着说道:“冯笑,你其它的事情我都相信你,这件事情哈哈!我还真的对你不大放心。”
我更是惶恐,“姐,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啊。你应该相信我的。”
她却依然在看着我笑,她的笑让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姐,真的。”
她笑道:“我相信。冯笑,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急忙地道:“姐,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对我讲就是,商量什么啊?”
她说:“必须要商量的。今年春节前你可不可以出国一趟?”
我很是诧异,“我出国去干什么?姐,我出国可是要向上级打报告的,公安部门也得备案。不然的话一旦被发现,再加上有些人较真的话可是要受处分的。姐,你不知道,汪省长来参加我们的汽车下线剪彩仪式的时候,他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万一被他抓住了把柄,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看着我,“真的?”
我点头,“嗯。姐,黄省长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当时他也来了的啊?他可是看得真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今天晚上他会谈这件事情。不过冯笑,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就是一个省长吗?他上面还有省委书记呢。而且他自己的问题本来就不少,所以他也不敢拿我们怎么办。你是知道的,任何地方,省委书记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特别是你,方书记对你的印象不错,而且我相信他也调查过你的情况,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什么。至于打报告的问题,那就很简单了,到时候你直接把报告交到黄省长那里就是,不过今天晚上你得找个理由提前对他讲一下。”
我说:“嗯。对了姐,你让我出国去干什么啊?”
她看着我笑,“洪雅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