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涩的男人,他的反应就像块僵木头!一同她的安危对等起来,贺松柏踟躇了一会,很快就提着灯去谷场了。
他默不作声地走到简陋的屋子,靠着墙根坐了下去。
在这里,他能听得见她翻书的声音,也能听见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的声音,内心一片平静。
贺松柏睁着眼睛,盯着那抹微弱的光,一直盯到眼睛发酸。
赵兰香蹲在谷场外,等了许久也听不见草丛传来的那股哗啦啦的声音。赵兰香咬了咬牙,这男人真是欠调教!
不发发狠他是不知道啥样的对象叫好对象了!
这么不体贴,也不怕她跑了!
赵兰香又耐着心枯坐了半夜,仍旧是没把人给等来,反而把顾工给等来了。
顾工像是没睡醒一样地靠在谷堆上打盹,他像是喝醉了一般地说胡话:“不要炸,慢慢挖不好吗?”
“我没有贪炸药的钱,我顾某人像是会贪老百姓血汗钱的人么。”
赵兰香走过去,想听得更加清楚,然而顾工却睡着了。
她有些凝噎,顾工睡着了谁来守夜。
赵兰香使劲地晃着顾工,然而这个可怜的男人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和繁重的劳动,此刻已经睡得实实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沉实,说不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都没有知觉。
她无奈地松开手,又蹲回了屋子门边打着哈欠继续看起了书。
……
在秋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潘雨的学校也放假了。学校给学生放了一段长长的农事假。这些学生呆在学校也没有好好念书,整天搞运动念口号搞事情。这样念书倒还不如放人回去收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