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实做事,却是有意无意躲着,一个虽还是那霸道跋扈的太子殿下,但对上身旁这个人,却总是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小心,她越是躲着,他便越是想见她。
两人之间暗潮涌涌,却是只仅在私底下,这样过去许久却是连身边半个人都没有惊动,如今豫哥儿眼瞧着年纪一天天大了,母后那头渐有逼婚的架势,他也急了!
仗着太子爷的权势要了梅荔,自是干净利落,只是那丫头别看外头老实内里却是犟的狠!
自家真要这样做了,只怕娶到的只是一个言听计从、乖顺听话的木头太子妃,却不是一个真心爱恋丈夫的妻子,他什么样的美人儿得不到,但那一片真心却是最难求了!
豫哥儿正烦着呢,自家那一对双胞弟弟还给招惹了那王文耀那老奸巨滑之人,昨儿虽是当着面应着不会将这事儿传扬出去,私下里只怕早就想法子传遍这临州城了!
虽是让梅荔得了风声,只怕躲自家更远了!
想到这处豫哥儿坐在那处不由长吁短叹,
他现在才知晓,原来想要得到一个女子的心是这么般艰难,想当初也不知自家老子是怎么样把娘亲骗到手的!
他这处越想越是恨得自家一双弟弟牙痒痒,恨不能过去狠狠儿揍那两个臭小子一顿!
梅荔比他还大上一岁,过年了便进二十,已是可放出宫的年纪,若是家中派人来宫中报备,便可接回家婚嫁了!
想到这处豫哥儿更愁了,除了动用他堂堂大魏太子爷手中的权势,他还真不知应如何把梅荔留下来!
这世上的事儿都是讲究一个缘字,豫哥儿这厢烦的心头火起,下了狠手收拾自家那两个不着调的弟弟。
那一头6远舟却是出了事儿。
宋恒安那米铺在怀水越做越大,他仗着与县太爷的交情,做起生意来便有些不择手段了。
欺压同行,以次充好倒是轻的,却说这一回那宋恒安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寻了一批生霉发臭的坏米回来,那价钱便宜的如果白捡一般。
那米铺的伙计瞧见了都在心里暗暗嘀咕,
这一回的那是米啊,分明就是一袋袋的毒药啊!谁吃了谁倒霉!
这厢那宋恒安却是让他们将那些个霉米,倒出来用簸箕狠狠筛了一宿,将上头霉斑抖落,再混入了好米之中,十斤米便混入了四斤去,价钱倒是比平时卖的少上两文一斤,却还有大赚头!
宋恒安也不是傻子,他这厢将那米放在铺中,却在上头插上了木头板子,上头写上“潮米特惠”四字,对进店的客人便道,
“这米因库房保存不善,受了潮气有些坏了,因而降价销售……”
也有那没钱的看上这米便宜,也是愿意买的,只是那宋恒安却是与人说好了,
“这米有些受潮,回去定要好好了淘洗,煮熟才能用的,若是不然吃坏了肚子可不要怪我!”
若是那谨慎的生意人必是不会这样做的,银子虽比好米赚的还多,不过若是惹出事儿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宋恒安仗着县老爷撑腰自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