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补,小的不顶用!”
那些军汉应道,
“正是要她做工好养活孩子!”
说罢冲那妇人喝道,
“如今你便在这处做工,好好养活孩子,总归有一口饱饭吃的,这处是军营但凡入内者不得私离,违者以奸细罪名论处,一概格杀!”
说罢还抬手在脖子上头抹了几下,吓得妇人浑身哆嗦,自此便在这处安顿下来,每日里辛苦做工养活几个孩子,那小贼是孝顺的,便带几个弟妹做些轻省活计为自家多挣一口饭吃,总算再没有听妇人的话出去偷盗了!
这事儿自然是林仲钺办的,请托了军营之中几个好兄弟,将那一家子关在了杂役营中,出入不得又有人监督,便断了那妇人的念想,待到孩子大了,能自家明断是非时便可自行离开了!
林仲钺办了事,得了军营那面的消息,心下十分欢喜,刚想叫了小厮跑腿报信,想了想却是打算自家去。
“双屐胡同,桂花树!”
这一日趁着沐休自家寻了过去,果然寻到了一户人家,黑漆的大门上头写了个郑府,十分普通的门面倒不似富贵人家的样儿。
这厢上去扣门,待了不久有人来开门,
“你是何人?”
林仲钺忙拱手行礼道,
“鄙人姓林,是来报信儿与你们家小姐的!”
“小姐?”
守门的老头儿一愣,想了想道,
“你且等一等!”
林仲钺老老实实立在那门前等着,隔了不久那老头儿又回来了,
“我们小姐说,是有人要来报信儿的,让你把信儿说给我听!”
林仲钺立在那门外隔着一道门缝将那母子如何安置的话儿一讲,老头儿听了点头道,
“好了!你回吧!我自会去与小姐讲的!”
说罢竟从里头伸出手来,给了他五个铜板,
“这……”
林仲钺还想说话,那大门却是砰一声自里头合上了,他摸了摸鼻头讪讪步下了台阶,回头瞧了瞧,却是有些失望,
“小姐只怕不知是我亲来报信,定当我是报信的下人!”
他也不好再敲门进去说话了,难道还巴望着小姐能大开中门迎着自家进去么!
无法,只得垂头丧气的走了!
他这厢前脚离了双屐胡同,后脚便有暗卫报了信儿给林玉润,这些日子这两人一举一动林玉润都是了如指掌。
去铁佛寺,游花灯,年节游街都是她与郑老夫人两边齐齐推手,其余众人皆不知情,只是按着两人吩咐想法子将两人弄到那处。
也是这两人有缘,这是瞧对了眼,自家都搭上了话,今儿林仲钺竟亲自去了双屐胡同,林玉润心中是暗暗欢喜,
“若说没有心动,又何必勾勾连连,人也亲自寻了上去?”
这边一面派人送信给郑老夫人,一面却是宣了林仲钺进宫来。
林仲钺进了宫来却见自家妹妹坐在书案前头,上头一堆儿画卷,
“皇后娘娘,您这是?”
林玉润笑着冲他招手道,
“二哥哥来瞧瞧!”
说着话让宫女们一人拿了一幅,在林仲钺面前展开,里头环肥燕瘦各家的闺秀十几位,林仲钺瞧得眉毛直跳,忍着性子看完却是苦笑道,
“皇后娘娘,这……这……”
林玉润兴致勃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