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病的母亲……”
赵旭道,
“自是有她的去处!”
那崔真真闻言却是扑嗵一声跪到了赵旭面前,伸手抓了他衣襟道,
“大爷!大爷!二爷宅心仁厚瞧着小女子可怜这才相助,小女子与二爷并无半分瓜葛,还求大爷明察!”
赵旭低头瞧了瞧她抓着下摆的青葱玉手,微微一笑心中却在暗暗道,
这女子一应作派倒是像极了娲女派,举手投足之间无所不用其极的行勾引男人之事,不过她却做的浑然天成,没有半分破绽。
虽是没有破绽却总让他瞧见她,便后脖颈上的汗毛倒竖,这女子很是有些蹊跷!
赵庭见赵旭笑的诡异,他知哥哥性情有时笑得越善,那心里便越是发狠,他生怕赵旭以为是崔真真对自家有意勾引,要将她私下处置了,忙道,
“哥哥,我对她并无半点儿心思,且她身世可怜,还是让她在这处做工养活老母吧!”
赵旭摇头仍是笑道,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只是想着这偷窃之事与她有些牵连,更何弟妹那处……”
顿了顿道,
“倒不如去我那处做事,左右不会亏待她便是!”
崔真真闻言却是哭着连连摇头只是拿那泪眼儿瞧着赵庭,眼中尽是乞求之意,赵庭心下不忍,还想开口却被赵旭一挥手道,
“就这么定了!”
那崔真真见了咬牙道,
“大爷,小女子虽是贫贱出身但也知礼仪廉耻,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也不能任人毁了名誉,随随便便就跟着人走了!大爷即是不信我清白……”
说罢转身四顾却是瞧见了那进门处的两根柱子,
“小女子愿以死明志!”
说罢竟低头飞快向那柱子奔去,赵庭吓得失声惊叫,
“快拦住她!”
赵旭却是色怪异的远远瞧着她
那处本就有人站着,见她那架势,二爷又是那么一叫,自然便将崔真真拦了下来,
“放开我!”
崔真真作势挣扎,赵旭哈哈笑着几步过去,却是伸了一个指头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瞧瞧,
“啧!啧!好好一个美人儿何必要自寻短见,你且放心,爷亏待不了你的!”
当下吩咐一声左右将崔真真架走,那头又有人去扶了那崔娘子,两人房里的东西也有人去收拾,这厢连人带东西统统送上了马车,在赵庭焦急的目光之中,赵旭翻身上马冲着兄弟哈哈一笑道,
“庭弟且放心,哥哥心里有数儿,只是弟妹那处你回去还要与她仔细分说一二,我赵家做事虽说霸道但却是光明正大,跋扈在明处,少使那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没得让人齿冷!”
一番话说的赵庭涨红了脸低头道,
“哥哥说的话,弟弟记下了!”
赵旭打马离开,赵庭也是翻身上了马回府去。
兄弟俩一走,这八卦便不迳而走,在那绣坊外头做生意的小摊小贩们,早知那门口哭求的崔真真与二爷的事儿,如今又被大爷弄上了马车带走。
这两兄弟争一女的香艳故事立时出笼,要不了多久便被传遍沧州城!
那头赵庭肚子里存了气,回到府里直奔后院厅堂,董氏迎了出来笑道,
“二爷这是打那处回来?”
赵庭见了她却是哼道,
“打那处回来,自然是从我家的绣坊回来,怎得你吩咐人唱的好戏自家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