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善哥哥写信来,叫我去帮着做事儿!”
赵旭与欧阳澈多年的兄弟,欧阳老母那里不知赵旭的,当下问道,
“我听蝉娘讲,雍善如今已是称了魏王,占六个州了,我的天爷!他赶莫是要做皇帝?”
欧阳澈瞧了自家妻子一眼笑道,
“母亲说的正是,雍善哥哥这时正少了帮手,要儿子去助拳呢!”
欧阳老夫人点头道,
“兄弟家自是要相互扶持的,他那如今缺人手,你去助他也是应该,只是刀枪无眼你要小心才是!”
“母亲放心!儿晓得了!”
当下撩袍子跪下给老母亲磕了三个头,
“母亲在家中万事宽心,勿要挂念儿子!”
欧阳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见了雍善,替我关怀一二!”
“孩儿记下了!”
欧阳澈又叮嘱妻子在家中,好好敬重老母,照顾幼子,打理家务,无事关紧门户不要轻易外出等等!
这一厢交待才提了小厮收拾的包裹,带了手下弟兄奔了那瑜州而去。
他长年贩盐知晓山中道路,打马自禹州到瑜州专拣那小道走,倒是不出十天便到瑜州。
先派了人带着赵旭书信去魏军大营报信,赵旭得知忙打马出迎,远远瞧见他不由哈哈大笑,二马交错却是搂抱到了一团,互相拍着肩背,
“哥哥!”
“兄弟!”
赵旭瞧着他哈哈笑道,
“前先写信叫你来,你为何不来,陪着哥哥驰骋疆场,横扫千军岂不快哉!”
欧阳澈却是拱手道,
“多谢哥哥好意,只是家中高堂年事已高,不忍轻离,辜负了哥哥美意!”
赵旭也拱手朝着禹州方向道,
“欧阳伯母,她老人家可好,身子骨可还康健?”
欧阳澈笑道,
“托哥哥的福一切还好,知晓我要来与哥哥助拳,特地问了哥哥近况,老人家十分关心哥哥!”
赵旭道,
“前头攻打禹州本应过去拜望她老人家,只是公务缠身不敢私离,待得这厢事了,我与兄弟一同回去!”
两人这厢把臂前行,回到魏军大营之中,欧阳澈待坐下便问道,
“哥哥那信上写的不甚清楚,也不知要兄弟如何帮忙?”
赵旭道,
“那孙晋的手下人里可有你认识的?”
欧阳澈想了想道,
“他那帮子什么人都有,黑白两道上的,兄弟也是熟知几个,如今都在他手下做个小头目,哥哥莫非想将他收了,让兄弟寻人去劝降?”
赵旭点头,
“为兄倒是有此念头!”
欧阳澈闻言却是摇头道,
“哥哥切切不可有此念头,孙晋此人哥哥是不知晓的,那小子就是一个白眼狼养不熟的,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他反咬一口,你当他当初为何没有被唐胜开所杀?”
那时唐胜开与孙必武相争,杀了孙必武全家,孙晋为何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