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这沧州也不要了?”
郗崇道被人戳在痛处,恨得牙痒痒怒道,
“要打便打,凭多废话!”
说罢点了一员大将出来,指了名要斗戚承盛,却那知那戚承盛摇头道,
“这样儿打了这般久,也分不出胜负来,忒没有意思了!以我看,不如我们全军压上,来一个一场定胜负如何?”
郗崇道闻言却是吓了一跳,现下他禹州初败,这边军心涣散,若是真要全军压上,只怕甫一接触便要被人打的溃散。
情急之下手中长戟一摆,
“我来与你战!”
说罢竟亲自上阵,戚承盛哈哈一笑道,
“齐王是怕了吧!即是怕了还不束手就擒!”
郗崇道骂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爷爷会怕了你!”
“即是如此,便手底下见分晓!”
戚承盛迎了上去,后头中军鼓响赵旭也是帅旗前移,大军压上。
这般情形郗崇道便不好打马后撤,无奈只得派了亲信丁猛、甘平在后押阵,自家却是带了众将冲了上去。
第二百九十四节伤情
两方人马战到了一处,魏军之中一声号响左右先锋分做两队骑兵快速向那齐军大营左右两则包抄而去。
押阵的丁猛与甘平见状,忙带了手下人马迎了上去,一时之间齐军后防空虚。大营之中便有人趁乱接近方素素棺木之处,将那守卫杀死,棺木抬上了马车。
魏军前锋已冲近了齐军大营,丁猛与甘平武艺平平,那里能挡得住乌兀与刘文、刘武兄弟,一个被一刀砍下马,被乱蹄踩死。一个被左右夹击当场毙命。
混乱之中齐军营门却是被人暗中打开,那拒马槽也被人挪开,令得魏军前锋一路畅通无阻冲入了齐军大营之中。
郗崇道与那战团之中惊见自家大营被破,不知是里应外合出了内贼,这厢见了当下便要带人回援。
只是魏军众将早得了吩咐,其余人等皆不在意,只是将那郗崇道缠着不放,郗崇道身在战团之中脱身不得,只见得魏军如潮水涌入营门之中,又惊又急手上不由乱了分寸,却被戚承盛瞅准一个机会,一刀过来砍在左肋之上,顿时血如泉涌。
齐军众将见了忙上前来救,这厢拼死厮杀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护着郗崇道往大营处回撤。
郗崇道强忍着伤势号令众手下将士,将那魏军前锋团团围在了大营之中,郗崇道捂着伤口强提了一口气,双眼赤红着大声喝道,
“给我将他们统统困死在大营之中,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这厢刘文、刘武并乌兀已是合兵一处,闻言只是哈哈大笑道,
“郗崇道你这齐军大营,爷爷们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这一帮子土鸡瓦狗还想阻拦我等?”
说罢魏军便弯弓搭箭,纷纷向那营帐射去,顿时满天便有火星飞舞,他们那火箭射到营帐之上沾火便着,却是早已有人在上头泼了火油。
郗崇道等人眼睁睁瞧着不过几息,自家大营便烧起了连片的火势,顿时气得他是肝胆俱裂,指着刘文三人手指头发抖,
“给我!给我杀了他们!”
刘文三人哈哈大笑,在那火光当却是拱手道,
“齐王不用相送,我兄弟自去也!”
说罢带着魏军人马向那营门外奔去,一面跑一面便有号角声起,外头魏军听了便杀过来接应。
此时齐军早已是被弄得军心大乱毫无斗志,魏军到近前不过是意思一下举刀阻挡,却是一触便溃,眼睁睁瞧着魏军在齐军大营之中从容离去。
郗崇道手捂伤口,气得是胸口憋闷,这厢一口血上来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便要栽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