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这类有种的汉子!”
当下摸一摸下巴想了想道,
“即是被胯下战马掀下来的,便赏你个千锤百炼如何?”
刘豁达一愣问道,
“何为千锤百炼?”
齐王杀人只喜当众砍头,将那头颅与尸身分成两处,挂到辕门之上与军士观瞧,却不知魏王杀人竟还有花样儿?
赵旭笑眯眯道,
“那马蹄踩到胸口可是如捶击一般?千锤百炼自然便是千百匹马自你身上践踏而过便,尸身化为肉泥倒是绝好的肥料!”
那刘豁达脸色微变,骂道,
“你要杀爷爷便来个痛快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又何必想这法子折腾!”
赵旭哈哈笑道,
“我久闻齐王手下个个悍不畏死,一早儿便想试试传闻属实否,这一回便由刘将军打个头阵,替后你那些个同僚探一探路,到了那边也好有个接应!”
说罢命左右将那刘豁达押到大营之外,选了一处开阔平整之地,这厢有人寻了一块木头板子过来,那木头板子四角与中间钻了孔洞。『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小兵们过来,将他四肢用铁链绑了,脖子与腰上也绑了铁链,这厢穿过孔洞去自后头死死拉紧,再平放在地面之上
刘豁达这厢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在木头板子上摆了一个大字,仰面朝天。
那头便有骑兵列队,二十人为排,却是排了三十列。
骑兵不过一柱香便全数列队完毕,那头却是马立人静,立在刘豁达百丈之外无一丝喧嚣之声,刘豁达躺在那处费力扭动脖子,向那边望去。
自他这处看去只见那密密麻麻的马腿儿,也不知赵旭是弄了多少人马过来。
到了此时,他胸中那一点子血勇已是渐渐消退,侧头瞧着那边只觉心下发沉,胃里发酸,身子发软,脑子却是灵醒无比,那耳朵更是连自家咚咚的心跳都能听到!
一想万马踏身之痛,刘豁达那上下牙关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
“咯咯咯……”
这般上下一碰便再也止不住了,
“赫赫……”
转过头刚想开口说话牙竟一下咬到了舌尖,破了挺大的口子血立时涌了出来,那鲜血倒流回了喉咙里头,却是将求饶的话给梗了回去。
那守着他的魏兵瞧见他嘴里涌出血来,也是吓了一跳,
难道是这小子受不住,自家咬舌自尽了?
忙过来查看,走近了却是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向下一看,那刘豁达身下湿了一片,却是被吓尿了!
这厢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去报了赵旭,赵旭闻言摇头笑道,
“郗崇道手下若都是这般人物!那沧、禹两州我尽可得矣!也罢!给他一个痛快吧!”
下头得了令便舞动旗帜,那头见了立时催动战马,在刘豁达瞪目欲裂中,碗大的马蹄头一个踩到了他的面门之上,他倒也死得不算太过痛苦!
可怜那刘豁达生生被自家一口鲜血坑得丢了性命,被骑兵驱马来回践踏成为肉泥!
赵旭命人将那刘豁达尸身化成的肉泥将入坛中,派人送至齐界,见到齐军前哨扔到地上大喝道,
“此乃贵军刘豁达尸身,我魏王本欲取之喂狗,乃奈此人死前胆破尿流实在骚臭,狗矣不食,故我魏王将特特将他送回!闻听贵军之中食人者众,想来应能用,也不至费了一百多斤的汉子!”
说罢打马扬长而去。
那齐军前哨将那装了刘豁达的坛子带回,把话学给了郗崇道,郗崇道听了不由气得双手发抖,眼前直冒金星,当下拍案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