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豫哥儿,娘带你吃肉去!”
“肉……”
豫哥儿立时欢快的弃了自家老子向娘亲的怀里扑去,临走时还在赵旭肚子上狠狠蹬了一脚
“呕……”
林玉润笑得身子乱颤抱着豫哥儿走了,赵旭抱着肚子倒回了床上,将被子一拉盖到头上气道,
“老子便知道一个个小兔崽子就是来讨债的!”
这厢闷在被子里暗暗发狠道,
“老子下回定要生个女儿,小兔崽子有多远滚多远去!”
第二百二十七节信使
赵旭到了惠山之后便又派了暗卫送信到豫州城中,那隐在民夫中的暗卫照头一番将信射入了城中,那厢潘湘与郑霖得了信心下顿安,这厢倒叫人在城头上骂起阵来,
“老匹夫!可敢攻城……”
“有胆来与爷爷战一百回合……”
“老王八躲在你那乌龟壳子里不敢出来现眼么!”
……
这厢城上一通儿乱骂,那厢军营之中众将气炸了肺,都纷纷向韩颂功请战,韩颂功却是眉头紧锁摇头道,
“前头有信使来报,圣上已派钦差出京,晋王又未寻到,这时节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待钦差驾临再做打算!”
众将虽气恼却无可奈何,唯只能忍气吞声日日听那魏军在城头上轮翻儿辱骂,自觉出世以来,没有如此憋屈过,倒将这一笔帐记在了晋王头上!
若不是他无能胆怯,我大周朝四万大军何至此守在这处被贼子辱骂!
这厢又等了十日那朝廷钦差福明却是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来到大营之前出示了钦差令牌、印信,这才被迎入军营之中。
“韩将军!”
福明这宦官已是年近五旬,生的白肥和善,一双眯眼儿,天生自来的笑模样,只是这时节他也笑不出来了,此时沉着脸坐在那大帐之上,便问韩颂功道,
“晋王殿下却是因何失去踪迹?”
韩颂功这厢忙将那日如何作战,晋王如何被偷袭,他自家骑了马逃走,如何往那惠山县而去一一讲述,那福明这厢阴恻恻问道,
“韩将军又是如何派人去寻的?可有音讯传回?”
“末将兵分几路向那惠山县去寻,只是那处如今还是魏军掌控之中,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人暗暗寻访,一时却无有音讯!”
福明皱眉道,
“寻了这般久也不见踪影,难道晋王殿下已被魏军拿住?”
韩颂功沉呤道,
“我们这厢也是对峙半月有余,却半未见魏军有丝毫动静,只怕还未曾落入敌手!”
这厢话音未落却听外头有兵士来报,
“将军!”
“何事?”
兵士进来道,
“将军,外头有魏军信使求见!”
“魏军信使!从何而来?可是从城中而来?”
“禀将军,并非从城中来,乃是自惠山方向而来,单人一骑!”
“令他入账!”
外头有人将魏军信使带到,却一个青年的汉子,身材削瘦,生得普普通通的样儿,扔人堆儿里立时便认不出来,却是那钟宇!
这厅进来看了看上头端坐的福明,白面无须应是那宦官钦差,还有一旁花白胡须的老将,应是那韩颂功,进来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