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手扶宝剑带着身后众将杀气腾腾向大帐行来,这一路走来被晋王侍卫瞧见,忙急忽忽连通报一声也来不及,掀了帘子进去道,
“殿下!韩老将军带着一干将领正向大帐行来!”
却听得里头男喘女嗔,悄悄抬起头来瞧,见那屏风后头两双交缠的脚儿……,o吓得忙低了头,晋王这厢被扰了兴致,怒冲冲披了衣裳起身,柳香忙扯了衣裳来穿心道,
“总算是来了,老娘这厢却是要小心应对,别将小命儿丢在这处了!”
两人手忙脚乱穿上衣裳却是没来得及整理,外头一阵喧哗韩颂功等人却是不经通传,闯了进来!
晋王提了裤子怒道,
“放肆!你……你们私闯主将营帐,眼中可还有军法!”
韩颂功等人立在那处拿眼一瞧便可见到晋王身后美艳的妇人,正一手遮了脸儿,一手套着长裙,不由双眉倒竖,
“晋王殿下生为三军主将,为何私带妇人入营,殿下难道不知军法么?”
刘享此时被人当场捉了现行,心下又羞又恼,暗恨韩颂功不顾他颜面,又见众将面现鄙夷之色,自家也觉丢了天家威严,不由羞恼成怒,
“我乃三军主将,军法如何,不用你来教我!不过只一介妇人而已,有何大惊小怪!”
众将闻他狡辩不由嗤之以鼻,双手环胸很是不屑,却不能明目张胆直斥尊上,却都斜眼撇嘴倒比当众扒了晋王衣裳更令人不堪忍受。
韩颂功拱手道,
“殿下即是主将应知军法,如此这妇人怎生处置还请殿下示下!”
“这……”
晋王回头一瞧柳香,却见她紧扯着衣衫环抱胸前,披散着头发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眼里包着泪水瞧着一众如狼似虎的汉子,那样子可怜巴巴,顿时令得晋王心中油生保护之念,
“呃……她不过只是本王叫来服侍本王起居的奴婢罢了,你……你们若是不许,本王便派人送她出去便是!”
韩颂功怒道,
“这女子淫乱军营,应当悬吊辕门之上示众三日!”
柳香一听吓得伸手一拉晋王袖子抖如筛糠,
“殿……殿下,救……救命!”
晋王反手抓了她小手,
“这……这……韩老将军不过些许小事,为何如此小题大做,我这厢立时派人将她赶出军营便是,又何必伤人性命!”
韩颂功见他这时节了还在维护一介女昌女支,心中压住的火气立时升腾而起,沉声道,
“殿下,即是熟知军法,应知悬门示众乃是军中常例,殿下也应知身为主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责罚四十军棍!”
晋王闻言怒道,
“怎么……你还要打本王不成!”
第二百一十九节失和
韩颂功冷然道,
“军中只讲军纪,不论高低贵贱,殿下即入军营当受军法拘束,前头殿下私离军营,彻夜不归末将也未过问,论说起来还有二十军棍呢!”
晋王怒极反笑道,
“好你个韩颂功,我出去几日,前头你装个好人却是半句不提,你便是在这处等着与本王算总帐呢!今儿本王便就要亲自送这女子出营,我瞧谁敢拦我!我也要瞧瞧谁敢将这军棍打到本王身上来!”
说罢拉了柳香起来便向那帐外走,下头众将却是抱胸站成一排挡在帐前,
“谁敢拦我!”
晋王被这阵势激的回身抽了宝剑,往拦路的将领身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