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势力!
而那湘州本就是夷人所辖,大周早已无力治理,待到那些夷人被驱赶到蔺州,这厢才惊觉湘州、豫州早已换了天!
刘暨听了军报心里是又气又急,豫州紧挨临州乃中原要地,湘州更是矿产之州,若是让赵旭将这两州握在了手中,进他可直捣京师,退他可隐入大山深处,手中有人有物又有财,便是雄踞一方也是朝廷的心头大患啊!
皇帝佬儿为了赵旭头痛着,那厢赵旭却是在那大帐之中端坐,亲卫在外头禀报,
“魏王,豫州有信到!”
赵旭放了手里的笔扬声道,
“送进来!”
他每隔几日便要写信回去,圆姐儿那厢也是每封必回,他这头写的是今日进军何处,斩敌多少,下了几寨。
她那头却写了今日吃些什么,用些什么,肚子孩子如何胎动,间或附上保官练写的大字几篇,又或是保官亲自书写的家信寥寥几字,虽都是拉拉杂杂,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却也能令他在战场厮杀之余,刀光血剑之中得到片刻的宁静!
如今每隔几日的家信已是赵旭除去战场之外唯一的寄托。
亲卫进来将家信呈上,赵旭打开信匣一看上头却自家老爹的笔迹,先不忙打开又翻看了下头,却是再没有第二封了,
“圆姐儿为何没有写信来?”
他那心立时提了起来,忙展开自家老子的信一看,却是圆姐儿提前生了个儿子!
赵旭静坐在那处,半晌不见反应,却是木着脸呆住了一般,只将那目光紧紧定在那信上,一时之间倒觉着有些不识字了,将那几行字是看了又看,待到终于回过儿来,才腾一声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那大帐之中来回踱步。
忍不住的一边搓手一边嘿嘿笑着,恨不能圆姐儿就在眼前,这厢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儿亲上几口,
“圆姐儿给我生了个儿子!”
又转回书桌前,将那信展开看了又看,上头“母子均安”四个字是又瞧了瞧!
他也不是头回当爹,但这却是与圆姐儿头一个孩子,虽说一直盼着有个乖巧的女儿但生了儿子,他心中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无论怎样,圆姐儿这厢才算是站住了!”
他自家知晓自家的事儿,如今他这势子已是越发的大了,下头多少人瞧着呢!他膝下只有保官一个儿子,未免单薄了些,又有圆姐儿比他年少八、九岁,又是继室,若是没有亲生的孩儿,难免要被外人看轻几分,如今有了儿子傍身,圆姐儿总算是有底气了!
赵旭在这厢思前想后,心下的欢喜溢于言表,只恨不能背生双翼立时飞回豫州城去,又想那妇人生产时辛苦,圆姐儿那般娇嫩一个人,只怕是吃了大苦头,自家若是能她身边,即便不能分担能陪着她也是好的!
这般想着又恨起这湘州的夷人来,仗着熟悉地利几次三番的躲过了搜剿实在可恶!
白白费了爷爷我多少时日,倒让我错过了夫人生产之时,真真是可恨之极!
想到这处,转到桌后坐好,叫了一声,
“来人啦!”
“魏王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召集众将领到帐前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