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有刘文、刘武兄弟互视一眼,也抱拳道,
“魏王,那夷人我们瞧着其中高手众多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倒也十分厉害!”
那戚承盛却摇头道,
“魏王,末将瞧着那夷人虽说人人彪悍,却十分桀骜并不听调度,又有那夷人大军之中多是由各处洞寨结盟而成,私下里分成许多派系,并不十分和谐!”
赵旭听罢点了点头,
“我军伤亡如何?”
这厢潘湘道,
“魏王,我方一万名将士镇守四塞一月,伤多亡少,如今有一千五百二十六人阵亡!”
赵旭点了点头道,
“那诸位可知那夷人如今伤亡几何?”
“总也有三成左右!”
赵旭点头笑道,
“夷人用兵四万伤亡一万多,你们只道军情紧急,现下是他们急还是我们急?”
“自然是他们急了,他们攻不下四塞,待到蔺王回军蔺州再进湘州只怕倒霉的便是他们了!”
赵旭点了点头又道,
“你们只道那夷人兵勇将悍,却也不知我们与他们相差也不远,他们那是天生的骁勇,我们这支队伍里多少人是草寇出身,后天练成的彪悍,论起个人的身手自是十分高超,只是却也有不听号令的毛病,这厢守在那要塞之中,他们攻我们守,正是磨兵练将的好时机!这厢一封封军情过来催也不知你们慌的什么?”
众人一默,赵旭负手肃容道,
“我赵某人练兵自是要那真刀真枪,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汉子,不打几场硬仗怎能磨砺出来好兵?你们再去那要塞上与夷人打上一月仗再说!”
众将轰然应命,自此亦始,赵旭手下兵将专以敢打敢拼著长,那处仗越难打手下将领便一个个叫嚣的越发厉害!
兵贵精不贵多,赵旭将手下兵将磨练得如那开了刃的宝剑一般,到了后来他拥兵十万却能敌朝廷大军五十万之众便是此等道理!
于是豫州城中加紧招兵,待得练好了便派到那湘州要塞之上轮番儿上阵,与夷人拼刀对砍,血性毕露,这一通打磨下来,整个魏军将领都还有些意犹未尽,那夷人却有些吃不消了!
他们这番尽出各洞各寨青壮年征战蔺州,发兵六万,战损一万余人,回师湘州两月下来损了近二万人,大军损伤半数有余,任是他们如何悍勇也已生了退意。
待到林玉润怀胎八月时,赵旭却要出军了!
这日回来后院对林玉润道,
“这湘州我瞧着火候也是差不多了,我这回要亲自带大军取了湘州!”
林玉润点了点头笑道,
“那我这厢便在此祝雍善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赵旭抱了她道,
“我却又要撇下你了!如今我想起来都是后怕,真正是不想再与你分离了!”
林玉润自知这事儿难免,不由笑道,
“你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我们受了教训自然是要小心行事的,你且安心去打仗,我这处眼看着临盆不久,也只在这府里走动走动,只要你在那前头连战连捷,我这处自是安如泰山!雍善便是为了我也要好好儿打胜仗的!”
赵旭将头埋在她胸前只是不说话,这一夜却是守着林玉润到了天明都没有合眼!
待到第二日到城外点将整军即刻出发,林玉润果然老老实实呆在宅子里半步不出,只是让人日日送了军报过来看,一心等着赵旭回来!
赵旭这一去又是一个月,前头战事平稳,这一日正是要冬月初七,算着日子还有十来天,林玉润一早儿醒来却是觉着肚子里一阵阵发紧,下头隐隐有了坠感,便在那床上叫艾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