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这位确是太子爷门下,却是以搜罗美女出名,前世她在京城时便听说过此人,乃是太子爷门下得力之人!没想到他在天顺港竟见过自己,如今在临州居然又被他遇上了!
不必说,这人做所做为与那娲女派并无二样,都是要寻那美女娇娃与达官显贵们作乐罢了!
当下心中冷笑,垂下眼皮来,果然听那朱展鹏道,
“姑娘,我瞧着那外头的人怕不是你的家人吧!”
“你怎知晓?”
朱展鹏道,
“您这位年轻妇人出门,身边不是夫君便是兄弟,自家人那里有带了十几个凶恶煞的侍卫,似防贼一般盯着你,便是连大夫药房都要查看的!”
他一番话说的眼前的女子流下泪来,林玉润含着泪将自家被虏到这临州的事儿一讲,那朱展鹏又惊又怒,
“皇城根处,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类胆大包天之徒,他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林玉润心下暗暗冷笑,你与他们半斤八两,倒还有脸说人!
她也不答话只是哭道,
“朱大官人,求你救一救小女子吧!”
朱展鹏本就心怀不轨,这厢听了她说话,倒还真当自家是路见不平的侠客了
当下便要冲出去叫人,林玉润便道,
“朱大官人,您且莫要冲动,那外头的人一个个身怀功夫,尤其厉害的是那打头的,要是这厢闹起来只怕您要吃亏的!”
朱展鹏一听果然收了步子,别瞧着他生得高大,却是半点拳脚不会,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只是个虚壳罢了,他今日虽带了人却都是些不顶事儿的。
他原也问过庄大夫,说那处宅子不过寻常富商,心想小娘子要出门左右不过几个丫头婆子并几个侍卫罢了!却没想到,这外头立了十好几个侍卫,那中年男子居然身手高强,这要是动起手来,只怕还真是打不过!
当下摸着下巴踌躇起来,林玉润见状又哭了,
“朱大官人,小女子命苦也不敢连累你们,还是让我随他们回去吧!”
朱展鹏那听得她这般说话,当下拍着胸膛道,
“姑娘且放心,我定要救你出去的!”
旁边那庄大夫心道原来这姑娘竟是被歹人强虏到这处的,怪不得我那日去那府里,只觉处处透着怪异,却原来那处是一个贼窝!
当下庄大夫也挠头道,
“我这屋子里因是要存药的,便四下密封了连个后门都没有,要不然姑娘也能从后门溜走!”
朱展鹏眼珠子一转当下笑道,
“没有后门儿也无事,我这厢却有办法了!”
当下叮嘱一番撩了帘子出去,那罗仁启只当他是店里伙计也不起疑,起身在帘子边趁着缝打望,却见林玉润端坐在那处,脸上敷着药,庄大夫却在一旁调配着药汁。
隔了一柱香的功夫,那伙计还没有回来,庄大夫在里头叫道,
“伙计……伙计……”
连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出来骂道,
“这周三儿,又去躲懒了!”
说着撩了帘子出来冲罗仁启一拱手,自去前堂寻伙计了,罗仁启趁着空儿进去瞧林玉润,这回却整个脸都敷了药,他凑过去问,
“水儿姑娘!你现下觉着还好?”
林玉润脸上敷着药,只是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罗仁启放下心来,又退了出去!
那庄大夫这厢又回来了,却带了一个瘦小的伙计进来,
“周三儿寻不到了,你来给我打下手!”
“是!”
那伙计应了一声跟着进去,不多时那周三儿又匆匆回来了,将那瘦小的伙计又推出来道,
“你去前堂吧,庄大夫这处自有我呢!”
那瘦小的伙计去了,不多时庄大夫掀了帘子出来,身后的伙计手里提了一个瓦罐子,
“这罐药拿回去倒入洗浴的水中再将脸上的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