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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润索性命人将那龚自昕与曲天邡提到了面前,与暗卫一人一把长刀架到了那两人脖子上,
“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他!”
拔了尖儿的女声,穿透了整个厅堂,一众人百忙之中抽了眼去看,见自家领头之人被人掌了性命,愣了愣忙纷纷收了手中的刀!
林玉润一撩裙摆站到了椅上,拿长刀一拍曲天邡的脑袋,
“那些是这人带来的!统统儿给我站到右边去!”
那十几人果然投鼠忌器,乖乖儿立到右边去,又刀尖一戳那龚自昕,
“那些是这人带来的!”
不用她说,自有人立在了左边去,那王福禄早在一动手时,便被制住提到了一边,只是那些个王府侍卫那把他放在眼中,是死是活全不在意,这龚自昕却不同,晋王手下敛财第一人,若是他出了事儿,只怕能逃回去王爷也饶不了他们!
待得两拨人都停了手,持刀对立时,林玉润眼珠子一转,提刀指了曲天邡一拨人道,
“你们……将他们……”
刀头一调指向左边,
“将这拨儿人给我砍了,我便放了你们大哥!”
两拨人持刀悍然对视都有些摸不清林玉润的套路,林玉润媚眼儿一眯,
“将他们给我砍了,若是不然……”
一指那曲天邡的脑袋,
“我便将他给砍了!”
她那样儿提裙跨腿,持刀仗剑立在那椅上,生得千娇百媚偏还威风凛凛,这一众的男子若不是这厢正生死厮杀,只怕都要翘着大指拇赞一声好一个艳光四射的巾帼女英雌!
那曲天邡手下见老大被抓,那敢迟疑提了刀便向对面砍去,他们一个个经年的惯匪,别的不行可以,若说杀人不行,岂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晋王府的侍卫,比起他们来自是少了一股狠劲儿,又见那赵府中人虽不出手却双手环胸环伺一旁,隐隐有这两拨结成同盟之势,又有龚先生在人家手中,心下那里不发虚?
心下发虚手下便慢了,对仗起来自是放不开手脚,那有不败之理?
这厢他们打他们的,林玉润叫人一碗茶混了药给曲天邡灌了下去,那曲天邡虽是挨了药,身子木了,脑子还清醒着,这堂上的情形,他自是看在眼里。
待解药药效渐渐起来,他那张嘴儿倒是松了,立时张口又骂道,
“好你个毒妇,要我兄弟去送死!”
林玉润一摆手,
“你自家点点,你那些兄弟们可还都在?”
曲天邡回过头去,自家一帮兄弟早已收工歇业,正眼睁睁看着赵府人上来将地上的人绑的绑,拖的拖,全数给弄出去了!
林玉润现下里脑子静下来自是想明前因后果,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见曲天邡还在那处怒目而视,与他说定是不听的,当下吩咐珍珠,
“去将付三娘子请来!”
曲天邡听了怒道,
“林玉润,你要将三娘子如何?”
林玉润气的给了他一刀背,待到三娘子匆匆赶来,指了曲天邡与他带来的十几人,对赵武道,
“统统卸了兵刃,绑了给我送到付三娘子院里……”
又对付三娘子道,
“我这厢正乱着呢,你自带了他们下去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