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好好儿的,那来的什么波折,若要真是半途抢人妻子,有那后果也应有我赵旭一人承担,与大奶奶无关!”
林玉润摇头道,
“这事儿那里能怪着你!”
重生的是她,想方设法搅和孙林两家的婚事的人是她,要嫁赵旭的人也是她,那里是他的事儿!
林玉润见他似是有几分信了那老头儿的话,很有些放在了心上的样子,心下暗道,
“那老头儿的话令得他心里不痛快,我若是真将重生的事儿讲给他,不是更让他不安?倒不如不讲,有什么事儿我便一个人受着就是了!”
她这厢打定了主意不与他讲,赵旭那边也见林玉润自听了那老头儿的话便沉默不语,便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不由暗暗骂自己道,
“那老头儿胡言乱语你自家听了便罢了,回来讲给她听作甚?弄得她心里膈应,伤了身子怎办?”
当下暗暗打定主意,在林玉润面前半点儿不提那老头儿。
这般两人各有心思,竟不约而同半点不提那老头儿的话,面上看着云淡风清,里子倒是心里自有计较起来!
赵旭回来歇了几天,倒是有一干子事儿要处置,其一便是那地牢里的西域人,那西域人自林玉润去过一次之后,对上赵喜等人只当也是圣教中人,不由艳羡非常,要知娲女教在西域之中势力日渐扩大,并不是随意那一个商贾巨富便能与那些圣女们有缘法的,他那一干儿的小妾之中,也只有一个是外门弟子而已。
因着对赵喜、赵宝等人不再设防,便安心等在那地牢之中静待佳音,有时还能得一顿酒喝,酒一喝便被别有用心的赵喜与赵宝轮番上阵,套了不少东西出来。
原来那娲女派中的掌派祁红艳,年已近六旬却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但凡见过她的男子无论老少都会被迷倒,便是明知她那年纪足以做人祖母,也纷纷争着要做她的裙下之臣。
只是近年来,她倒是少有出来,一应事务都由她手下的白衣圣女们掌管。
又有那西域如今也是四处纷乱,各大大小小的国里,因着娲女派的盛行,与那原有的拜火教相冲,两方教派相斗的厉害,连带着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之中也是派系纷争不断,阿努尔汗也是因着族中内斗,索性到中原来做生意避祸。
赵旭听了那赵喜所言,沉呤良久道,
“这事儿倒是好好谋算一番,再冷着那小子几天!”
如此隔了三日,赵旭回来商议林玉润,
“那帮子西域人大奶奶可有寻思过如何处置?”
林玉润想了想道,
“我原只想将他们关在牢里,等着你回来!”
赵旭点了点头,将那赵喜所禀之事说了,林玉润皱眉道,
“西域会这般乱便是因那娲女派弄出来的事端,若是她们渗入了中原,岂不要让这九州更乱?”
上世里娲女派便已渗入了京城各官宦后院之中,而那皇帝佬儿便是一个好色之君,说不定那皇宫大内也有她们的人……
算着日子前世这时,她与孙绍棠早已到了京城,买了房子住下来,明年便是科举之年,五年后那女子进门,她还记得那女子据说便是五年前到的京城。
林玉润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