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的可以,以后若是生意越发大了,郎家再求您回头,可没有退路了!”
郎义天听了当下断然道,
“郎家生我养我,父母之恩应报,兄弟之情当讲,但生意归生意,若将生意去换恩情,那是是非不清,道理不明!我若是回去了与赵东家更是无信无义,恩情在心,信义在天,我郎义天决不做那无信无义之人!”
赵旭道了一声好,立时一拍他的那肩头道,
“郎大少爷今日之言我赵旭记下了!”
两人商议定了,当晚郎义天跟着赵旭离开大熊坳子回了那弯山城,头一个却见到了杨庆,赵旭哈哈一笑道,
“如今这矿也有了,精炼坊也有了……”
说罢一指自家,
“这销处也有了,杨老板这生意扩大双倍儿定是不难了吧?”
杨庆笑道,
“杨某人说话算话,定是要好好大干一番的!”
三人凑到一处,索性重起了一炉,新开了一个场子,便叫做销金堂,赵旭占了四成,杨庆占了三成,郎义天占了三成,三人商议好了,立了三份一工的契约,各自收好了。
赵旭拿出了十万两的银子做那招募人手,设置场所之用,这生意便悄悄儿开了张。待到那朗薄云惊觉自家大哥已另立了门户时,为时已晚,郎家多少被他借口撵出去的管事,听了消息又都回到了郎义天手下,那黄四更是一早儿便弃了郎家的位置,跟着郎义天鞍前马后。
鎏金阁那处的货源也自此有了来处,日后这销金堂渐渐做大,便做了赵旭南征北战的钱袋子,养了他多少人马,这都是后话不提。
且说赵旭将这弯山的事儿了了之后,已经是三个月过去了,想起自家大奶奶来真是归心似箭,自成亲之后还没有一回是离开这般久的。
待一切安排妥当便带了人打道回府,又自那蜀州山路上打着转儿的往回走,这去时的路与来时的路可不同,来时一路看景倒也不嫌烦,回去一心想着家里的人儿,那里还顾得上看景,又只收了一封信来说是那帮子西域人被捉住扔到了地牢之中,赵旭一心忧着自家大奶奶不知如何担惊受怕,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
只是这事儿便是这般,越急便越要出事儿,出了弯山地界正打马向前,却听得道边上一声大喝,竟凭空里跳出一群劫道儿的来,一个个精壮的汉子,衣衫褴褛露着肌肉纠结的手臂、大腿儿,手里或持枪或拿棍的围了上来。
“呔!那个恶汉子……快将你们带着那些金子交出来!”
为首的一个汉子,生得五短身材,脖粗腿短,却浑身的腱子肉向外横着长,与人矮虽矮却十分强悍之感。
这类人倒有一个名儿,叫做矮脚虎,那矮脚虎拿了棍子斜向上一指,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旭,眼里却有些犹豫,心中暗道,那老头说的定是这恶汉子了!
这一群人看着一个个身高腿长,只怕不好对付,只是那老头儿明明说爷爷们这趟下山定然能做一笔大的,以后衣食无忧,难道是他骗了爷爷?
只是如今想这些已迟了,不好对付也要硬着头皮上,赵旭正赶路赶得焦急,这厢出来一群不识相的,不由的怒从心头起,低头眯眼打量那矮脚虎道,
“呸,那里来的矮矬穷挡爷爷的道,趁着爷爷这火儿还没全上来,赶紧有多远滚多远,若是不然小心爷爷手里的家伙!”
说罢,却挂了马鞭,除了挂在马侧身上那一柄长枪来,赵旭自小十八般兵刃学得齐全,这长枪便是最爱,其次才是鞭子,这次出门在外想着路上险恶便带在了身边,今儿到用在这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