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今年受了灾,爹让我去看看,不过几日就回,大奶奶不用担心!”
林玉润知他身手,想起前世里他在千军万马丛中也能凭了一杆长枪取敌将首级,这份身手都被人传颂的天下无敌了,想来这点子小事应难不倒他,
便叮嘱道,
“一切小心,要早去早回才是!”
赵旭得她关心,心下妥帖异常便笑道,
“大奶奶这番是真心疼我,还是假心疼我?”
林玉润道,
“自然是真心担扰你呢!怎得有假了?”
那厮便坏笑道,
“大奶奶惯来爱哄我,若是心疼我,怎得昨儿晚上忍心让我难受到了天亮,害得我一早儿起来,穿裤子都靳得慌!”
这混蛋!
林玉润猝不及防被他那话儿撩的一愣,继而羞得满脸通红,拿眼瞄瞄,见伺候的丫头已退了出去,
壮着胆子回道,
“你……你让我用手弄它……我……我怎能……我……我从未这样做过……”
那厮坏笑道,
“照大奶奶这话儿说的,谁家没有第一趟的,一回生两回熟,多上几次就好了!”
林玉润羞得不行了,
“你……你那处……那大,我……我……握不过来!”
赵旭很是得意道,
“你家夫君本钱雄厚,一手环不过便双手嘛!左右大奶奶也想练功夫的,这手上的功夫不如先从我这里练起吧,练好了日后学那暗器定是腕力非凡!”
说罢,还挺着胸膛来了个毛遂自荐,
“大奶奶且放心,赵某人不怕疼不怕苦,定要让大奶奶练得满意,使得顺手,他日功大成也有我一份功劳!”
当晚吃罢饭,林玉润便被他硬拉到了内室“练功”,这一趟下来真真是起五更爬半夜,林玉润只觉自家先是累一阵儿,实在熬不过又睡一阵儿,又醒一阵儿,又睡一阵儿,到得外面天光亮时,那厮才算满意,哼哼叽叽下床寻了干净衣裳给她换上……
他那厢吃罢早饭急匆匆走了,害得林玉润抖着手儿过去赵夫人那里,连那账本子都不敢翻,生怕被人看出破绽来,一边忍着腰酸坐在那处,一边儿心里暗暗骂那混账!
这边赵旭带着四个小厮打马出了城门,却有迎面一阵风来,他立时仰天打了一个喷嚏,赵宝道,
“大爷莫不是伤了风!”
赵旭哈哈一笑道,
“许是你们家大奶奶在家骂我呢!”
四个小厮在身后交换着眼儿,都心道,
我们家这位大爷实在怪,别人家的爷要女人家爱着、敬着,我们这位却时时逗得大奶奶又气又恼,惹急了还用脚踹,用牙咬,偏偏我们家大爷还乐在其中,也不知这口味儿是怎生的如此偏颇!
这四个单身的汉子那里明白,他主人家在那打是亲骂是爱里寻到了乐子,日日不来上那么一回,便觉那日子似有酒无菜一般寡淡了!
一行五人晓行夜宿,三天之后到了禹州地界,赵喜道,
“大爷,前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