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您的话,喝了内服的药,又有按大夫泡了药浴,身上的淤血发散了不少!”
孙夫人点了点头,便推了门进来,到了床边坐下,
“我的儿!”
一时母子两人竟都无语,孙夫人拿了那大红洒金的纸出来,
“虽是赶着急,三书六礼我们也不能缺,前面的事儿为娘与你姨母也都看着办了,日子定在了三月初四……”
孙绍棠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一切全凭母亲做主!”
孙夫人叹了一口气道,
“木已成舟,这事儿即已成定局,我的儿还是听娘的,与四姐儿成了亲,便安心求你的功名吧!”
孙绍棠点了点头,只把眼儿放在头顶那烟灰色的承尘上,不再搭话,孙夫人叹了一口出去了。
这厢林玉萍坐在妆台前,铜镜里那张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已是消了大半,一旁的杏铃正端了绣绷,手下飞针走线在那大红的绸缎上绣鸳鸯戏水,
“小姐,您再躺下歇歇,脸上敷了药,明儿起来应该是能更好了!”
林玉萍左右看了看,
“杏铃你说到了成亲时,我这脸应是能好了吧?”
“夫人说了,小姐你的日子排到了七小姐的前面,选了三月初四的日子,还有近一个月呢,定是能好的!”
林玉萍想笑却扯着脸上的伤口,嘴里咝咝的抽冷气,杏铃忙过来扶她躺下,
“小姐,少说话,仔细疼!”
林玉萍抬手想抚脸又忆起敷了药,又放下来忍着那一阵阵火热似的疼,心里恨起林玉淑来,
“那贱人竟带了人来捉我!”
杏铃听了身子微微一缩,
“小姐,六小姐已被夫人关在了院子里,待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