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前世欠她了,生了她来讨债的,若不是为她,赁她林玉洁这么作死,在后面若是稍稍推一下手,必让这母老虎转眼变成落水的猫,哭不死你!”
转过脸来却见到女儿眼望着林玉洁几个与孙绍棠言笑不忌,眼中隐含担忧,心里又一软,
“罢罢罢!为了这冤家,做这回好人,也算是为她积德了!”
这边林老爷在书房之中来来回回踱着步子,走了好一会儿才让人叫了大少爷跟着的砚生与砚成过来问话,两人到了前书房跪在了林老爷面前,
“给老爷请安!”
“表少爷在洗砚居中,平日里是谁伺候起居的?”
两个小厮具是十二、三岁的年纪跟在大少爷林诚钺身边也有几年了,都是老实本分之人,砚成与砚生对视一眼道,砚成跪前两步道,
“回老爷话,是大少爷吩咐小的伺候着!”
“嗯!”
林老爷点了点头,
“那表少爷平日里如何作息?”
“表少爷平日里与大少爷作息相同,俱都是寅时即起读半个时辰的书,卯时前便用罢早饭,坐了车去学堂,若是平常下学便是午时末,若是先生留堂便是未时……”
林老爷皱起眉头,
“怎得这般早?”
“回老爷话,先生说表少爷进度与旁人不同,不用拘在学堂之中,只需每日上午复习四书五经,下午便是要自家研习策论经义,让表少爷只上半日学,下半日便要每三日做一篇策论交上去!”
“嗯!”
林老爷点了点头,
“那表少爷下半日都是在做策论?”
砚成低着头,动了动膝盖有些迟疑,林老爷喝道,
“你这狗奴,老爷问话怎么得吞吞吐吐,还有隐瞒欺骗不成